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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艾丽娅你死的太轻松了（第3页）

塔兹米望着身上化作黑色颗粒消散的血液惊呼出声。

哪怕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幕，可亲眼所见时，还是忍不住震惊。

“生物型帝具，还是人型？不，不太像......”

娜杰塔喃喃自语，声音很小，小到微不可察，其他人都没发现。

杜无双从躺板板状态中醒来，满血复活。

腹部那股饿的空虚绞痛感也消失了。

“痛吗？”

娜杰塔问。

文献中记载判断是否生物型帝具的方法之一，痛觉。

生物型帝具是没有痛觉的。

“痛。”

杜无双应道。

能不痛么，意识彻底消散之前，感受着体内血液不断喷洒流失。

“那你为什么还......”

娜杰塔可以确定杜无双不是生物型帝具，但还是不理解杜无双这种轻易作贱自己，自杀的行为。

“习惯了。”

杜无双将铁剑还给塔兹米，而后摸了摸刚刚的切口处，淡淡道：“当死亡变成一种习惯，就会麻木的失去对痛觉的认知。”

“受的伤多了，也就不会在意伤口。”

回想起那段一天死上十几次的阴暗日子，杜无双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戾色。

艾丽娅。

你死的还是太轻松了。

杜无双现在甚至有一种找回艾丽娅尸体，把骨头c碎成粉末的冲动。

娜杰塔没有再说什么，她从雷欧奈那里听说过杜无双之前发生的事情。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像杜无双这种独特的经历，死了又活，活了又被虐待，虐待死又活，活了又被虐待......

彻底陷入一种死循环。

娜杰塔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忽然觉得自己和杜无双相比起来，算是好的了。

至少她可以一死了之，而杜无双不能。

“其实，你可以不用死的，我做了你的早餐。”

沉默许久的赤瞳这时突然开口。

杜无双眉头一挑：“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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