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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庆明说着把他往外推。
他如果随便扯两句,也许能把三郎糊弄住,可他越这样三郎越不走。
手抓着门框,甄庆明折腾一头汗,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文雅书生哪能是拳王的对手,三郎这两个月可不是白练的,“大人,你就告诉我吧。
就凭咱们的关系,如果牵扯到你,我也甭想置身事外。”
“你!”
甄庆明狠狠瞪他一眼,“行!
我告诉你,这是剑伤!”
指着伤痕,“看到没有,一剑毙命。”
三郎一惊,“凶手是谁?强盗土匪?江湖歹人?王来保不是土生土长的桃源县人么?咋能惹上持剑的人?”
“不是他惹得,他是被人随手杀的。”
甄庆明说着拿出一个东西,“这是在离他不远的墙角边发现的。”
三郎伸手接过来,食指长,二指宽,看着像个铁质令牌,“你认识?”
“我姐夫以前是带刀侍卫,有幸听他讲过,这是东宫护卫的腰牌。”
甄庆明说完,三郎惊得语不成调,“东,东宫?太子的人!”
甄庆明点头。
“太子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难不成来暗杀王爷?”
最后四个字,三郎说的很小声。
“我也不知道。”
甄庆明叹口气,“根据死者家属和朋友所述,死者昨晚在朋友家吃酒,子时左右离去。
而你发现死者时,他的尸体已经有点凉了,初步估计,死者子时左右遇害。
死者昨天曾对家人说,他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这点和死者的朋友所言相符。
根据尸体周围的环境,我可以断定,你发现死者的地方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就和于伟没关系了?”
三郎问。
“是的,花楼里的姑娘和龟公都能证明,于伟寅时从花街出来。”
甄庆明又说,“我刚才和曹衙役还原了一下现场,死者半醉半醒间踢到掉在地上的令牌,令牌打在墙上响了一声,结合死者死时曲腿趴在地上,他应该是在听到那个声音后,蹲下来弯腰看看自己踢到了什么。
便是这一连串动作,引起那些人注意,死者枉死街头。”
“只有这些?”
三郎忙问。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昨天又是端午节,大家伙玩疯了,住在案发现场周围的人都表示昨天睡得很熟,一夜到天亮。”
说着摊摊手,“东来东宝已经挨个盘查周边居民,还未发现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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