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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段岭总觉得费宏德的推断虽然无懈可击,却总有隐约令他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
费宏德又说:“这刺客,想必就是当日在秦岭溪流中埋伏老头子的那刺客,正因怀疑,是以亲自来查,幸而被武先生一句吓跑……”
段岭:“……”
武独:“那是自然的。”
段岭无言以对,费宏德又握着边令白的手,低声道:“说不定是党项人,将军现在切不可贸然出动,以免暴露宝藏所在之处,过得几日,待风头过后,咱们趁着夤夜前往,一次将宝藏全部取出,以免夜长梦多。”
“费先生说得是。”
边令白说。
夜已深,余人各自回房,关上房门时,段岭松了口气。
“是谁?”
段岭问,“党项人吗?”
“不可能,党项人中没人有这等本事。”
武独答道,继而眯起眼,打量段岭,段岭感觉到,武独有自己的猜测,却不告诉他。
“你与那刺客离得很近。”
武独说,“感觉出什么了吗?任何线索。”
“没有。”
段岭说,“我起初一直以为是你,就没注意。”
武独:“你连我都能认错?!”
段岭答道:“只有你穿着这身,怎么会想到还有别人?”
段岭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个线索,说:“有个气味。”
“什么气味?”
武独追问道。
“汗味。”
段岭说,“他好几天没洗过澡了。”
武独:“……”
“睡吧睡吧。”
武独说,“今夜真是失策。”
“东西找到了么?”
段岭问。
“没有。”
武独不耐烦道。
段岭说:“我猜应该在边令白的房间……”
“我又不是瞎了。”
武独说,“看见了。”
段岭点点头,躺上床去,武独也躺了上来,段岭便凑到武独身上闻来闻去,武独还裸着上身,当即一脸尴尬。
段岭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武独便道:“怎么?想男人了?”
段岭面红耳赤道:“你说什么呢!”
武独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邪恶地打量段岭,说:“那党项蛮子没对你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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