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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和颂一时恍惚,但困意也被袭走能让头脑开始思考起来。
他一开始对男人与男人躺一张床是无所谓的,毕竟以前在孤儿院也是两个三个挤着睡,何况元岁是他心里认为的弟弟,是家人,他没这方面的取向,但好像偏偏会被身后的人给拉进迷幻又致力诱惑的条件里。
纪和颂冷冷睁开眼,用了劲将元岁的手掰开,用脚蹬墙借力拉开空间,接着翻转身体与他面对面对视着。
此刻纪和颂又浮现出白日时的沉着与严肃,像教训闹腾弟弟的兄长。
“这么晚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黑夜里他并不能看清元岁所有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对面人勾了唇,开口间有着柠檬味牙膏的清香扑鼻而来。
和他用的牙膏一模一样。
纪和颂不免又走神了一下,床没有买,牙膏也没有买,不过没买牙膏是因为家里存了几支,而他洗完澡出来时完全被元岁吸引了注意,又困得太快,于是就忘了跟元岁说。
所以他们现在用的就是同一支牙膏。
纪和颂无法躲避地、迟来的,心中迎来一种私人领域被侵占的羞恼感。
“哥哥。”
纪和颂微微看见元岁的两瓣嘴皮子简单上下动了动,却能喊出让人无比心跳加快的字眼。
甚至距离还越拉越近……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耳边,不容闪躲。
“在我当初开口说出我是妖的时候……”
“你有机会拒绝的。”
脊背传来一阵噬麻,手的主人甚至越来越放肆,身体累积起来的异常感受不由引起一声重重的喘声。
“元、岁!”
纪和颂忍不住生气地喊道。
“纪和颂,”
黑暗里这道声音又轻又浅,可却和他的生气同样有重量般震人心弦。
“当我告诉你,我是妖,我是只快成年的妖,但你亲我还亲那么多次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元岁一点一点细翻他的账,垂眸用指节在他脆弱的喉结轻轻刮蹭,有意在感受他的紧张。
纪和颂的瞳孔缩小,想要解释:“我……”
那华丽、调笑的嗓音却轻轻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你先求的偶?”
纪和颂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肩膀闭了闭眼。
自己根本没这么龌龊的想法。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元岁又重新慢慢笑了起来,一下一下蛊惑道:“哥哥,我们来补个晚安吻吧。”
第二天书房就飞速摆置了一张样式简陋的折叠床,可见其主人根本未精心挑选就急急忙忙把它买了回来。
之后的几天,或者说很长一段时间,纪和颂见着元岁都有点绕开走的意思。
卧室也不要了,直接睡书房,洗漱也在另外的卫生间搞定。
在纪和颂无心与元岁交流的这段时间里,元猫猫变成猫型在卧室的床上滚了滚,圆溜的蓝眼睛在卧室里看了又看,又垂下去。
虽然它是很喜欢睡在这张床上,很想把这圈起来当自己的地盘,但不代表它想把这屋子原有的主人给赶到小小的书房里,还睡在那硬邦邦的折叠床上。
也不想看着属于他的东西被搬出去,让卧室看着空得可怜,像个被脱弃掉的壳子。
猫尾巴没什么力气再甩起来,它思考着,或许是那个吻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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