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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理智,似乎即将淹没进深蓝色的,涨潮的湖心。
直到顾淮蓦地停了动作,退开,哑着声对她说:“你克制点儿。”
“……?”
林鸢掌心还摁在他紧实的腰背薄肌上,手心下皮肤一瞬间变得烫手起来。
一句倒反天罡的控诉,叫她情。
动都退了几分,微扬眉,张着嘴无声“我”
了下,震惊而无言地问他:怎么个意思?怎么还成我欲。
行不。
轨了是吧?
顾淮低头,一手托着她后脑勺,抵着她颈窝笑。
林鸢咬牙拧他胳膊。
顾淮笑得更厉害了些,平息了会儿,才抬头,轻声说:“我就想等我们领证那天,婚礼那天,晚上在自己家。”
低头亲了亲她唇角,笑意低浅,“在我们两个,自己的家。”
俩人先前聊过,顾淮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领证这么郑重的事,不和婚礼这样盛大的场合放在一起。
两个人白天领证,傍晚婚礼,晚上名正言顺,举行一场人类生命的和谐律曲。
林鸢起初被他问得一愣。
只想说:对哦,领证这么郑重的事情,为什么不和婚礼放在一起呢,多有意义。
后来转念一想,只想冲他翻个白眼:“你以为大家都不用上班吗?领证只能工作日,还能请个假,但婚宴不是节假日,才更多人有空吗?做老师都没让你有牛马天然的觉悟!”
差点被他带歪。
顾淮被她怼得直乐,又说:“那我们就周五领证,晚上请大家吃饭。”
…………
林鸢其实觉得,情侣之间顺其自然有点儿亲密行为,很正常,做好措施就OK。
但被人珍视,总不至于不开心。
她翘起唇角,勾着他脖颈往下压了下,亲了他一口,“嗯”
了声。
“但有一点,我得证明一下。”
顾淮却突然一本正经,又说。
林鸢:“?”
“我不是不行。”
林鸢懵了瞬,只觉得被什么坚硬物体抵了下。
脸一下燥红,没好气道:“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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