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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西屋里虽然漆黑一片,可并不妨碍陈敬在把门拉开的那一瞬就看清了屋内的整个状况,向他开口问话的那人双腿盘坐,看着身形挺高大,头发向后梳成了背头,方面大耳的,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过来,站在地中间的两个人,一高一矮,个子高的那位两只手背在身后,鼻子如鹰啄,两边腮帮子塌陷,一对儿三角眼透出内心里的阴鸷,他身边站着的那人比他矮了能有半个头,体型壮硕,不光脑袋大,脖子也粗,双手环抱在胸前,环眼微眯,眼神儿显得十分凶恶,陈敬一搭眼就认出,这两人正是上午开着车把姓曾的从镇上带走的那两位,而一脚蹬在姓曾的胸前把崔可行弄的口鼻喷血的正是双手环抱的壮硕男子。
陈敬只是看了他两眼,就把目光定在高个男子身上,他早已注意到,那人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一直在动来动去,他吸了吸鼻子,发觉房间里的空气虽然有些浑浊,却夹杂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丝丝的气味。
、
陈敬松开抓着门把手的那只手,直接举到脸前扇了扇,把头转向坐在炕上的那个人,问他道:“你就是爱给人当爹的那个姓黄的?”
坐在炕上的人伸出手,在身边墙上按了一下,咔哒一响,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屋里面的三个人借着灯光,更加仔细地打量着陈敬,却不答陈敬的问话,体型壮硕的男子把抱在胸前的两条胳膊放下,向门口走了两步,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稍微侧着身子对着陈敬,开口道:“夜半三更地往人家屋里跑,你这是想来找人给你当爹?”
陈敬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两眼在房间内又环顾了一圈,突然对着坐在炕上的人笑了一下,说:“黄父,两个字一掉个,那不更受听!”
然后把头转向站在他身前的壮硕男子,口中问道:“你是他的护法,知不知道儿子多了爹遭罪的说法?”
对方一愣,正要开口,陈敬面色一凛,右手已经向他的脖子抓了过来,他没想到陈敬说动手就动手,身子疾向后退了一步,左胳膊向上猛抬,挡住陈敬抓向他脖子的右手,右手在底下同时向前击出,打向陈敬的小腹,陈敬左腿膝盖向上抬起,封住他的右手,自己的右手顺势下滑,抓住对方的手腕,猛然发力,壮硕男子惊觉自己的右手腕一瞬间冰凉刺骨,接着连带着小臂都像被冰块儿裹住了一样,失去了知觉,他大吼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向陈敬的双眼插过来,跟着右腿提膝向陈敬的腹部猛撞,想要逼着陈敬松开抓着他手腕的右手,陈敬右手却偏不松开,脑袋向左一偏,躲过对方的两根手指,左手向下横着推出,把撞向自己腹部的膝盖按住,手腕一翻,左手已经抓在对方的后腿弯儿上,口中怒喝一声,壮硕男子看见陈敬的两边面皮红白两种颜色一闪而逝,接着自己的右腿腿弯儿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粘在肉皮上,整条右腿一下子无力地耷拉了下去,陈敬趁他身子往下一软,右手叼住他的左手腕,猛地一抖一拧,壮硕男子一双环眼霎时瞪大,看向自己的左胳膊,而陈敬的右手已经抓在了他的脖子上,正要捏住的喉骨,那个高个男子向前几步,两只本来藏在身后的手,一齐高举过头顶,一条白色的大口袋袋口张开,对着陈敬的头上罩了过来,陈敬起腿,狠狠地踹在壮硕男子的小腹上,自己借力向后退去,高个男子却已经把举在头上的袋子收起,扶住了站立不稳就要倒在地上的壮硕男子,两只三角眼看向陈敬,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一只手指了指陈敬的身上,陈敬迅速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衣服上竟然落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芝麻一样大的小虫子。
留在门外的张弛,一边担心着进到房子里面的陈敬,一边注意着村子里的动静,这些人有胆子藏身在这里,只能说明村里的教徒数量不少,能给他们提供掩护,狗叫声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家灯亮了,已经有人从家里出来,不一会,就有人向他所在的这个房子的方向跑过来,嘴里还喊着:“黄父屋里进人了,快来帮忙!”
张弛正要向院子的大门跑去,想要在村里人进来之前,拦住他们,西屋的灯却亮了,窗户有窗帘遮挡,张弛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那种对危险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刺激得他感觉头两边的太阳穴跳着疼,耳中听见陈敬和屋里的人说了几句话,接着就是动起手来,张弛抬脚就向房门口走去,刚跨过门槛,东屋的门突然被打开,他的鼻子里被一股从东屋里面扑出来的骚香的味道刺激到,想要打喷嚏,却打不出来,接着眼睛和鼻子就痒起来,张弛明白,这味道不对劲儿,他立马屏住呼吸,脚下没犹豫,仍然向里面走去,西屋的门开着,他看见陈敬正在屋中间和一个人动手,一个个子挺高的人靠墙站着,看见了张弛进来,猛地把一个袋子举起来罩在陈敬的头上,两只抓着袋子的手不停地抖动,张弛伸手就去胸前衣服里掏枪,眼前却突然朦胧一片,倒在地上之前,他听见有人从身后的东屋门里走了出来,一个女人说了一句:“长得都这么精精神神的,咋这么不自量力呢!”
崔可行坐在车里,此时眼睛瞪大,看着手里的香,发现烟柱不等升起,就直接向下弯折,他立刻向车窗外看去,可外面黑得如同车窗玻璃被抹上了一层黑墨汁一样,他侧耳听着车外的动静,两只耳朵里一下子捕捉到了一阵扑踏扑踏的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绕着车转圈走着,崔可行仔细辨别了一下脚步声,确定了只有一个人,心里十分纳闷儿,另外那两个人哪里去了?崔可行嘴里念叨了几句,把自己的身子顺着车座躺了下去,外面扑踏声随着他躺下的动作消失了,崔可行掐着香的两只手变换了几个手诀,长出一口气,慢慢地坐直身子,眼睛却开始眨巴起来,突然有些担心起张弛和陈敬在村子里的状况,他轻轻推开车门,门却像碰到了障碍物一样,只能打开一道小缝儿,他便用胳膊肘用力地向外顶了顶,门突然一下子被人拽得大开,崔可行收肘不及,上半身便摔出车外,随后一只脚踢在他的手上,勾在一起的手指分开,香也掉在地上,一个男人骂道:“上午就是你折腾我几步一跪滚了一身泥的吗?”
没等崔可行开口回话,那人蹲下身子,手上像是拿着一个手帕一样的东西,猛地一下子捂在他的脸上,崔可行的鼻子和嘴被细细的粉末糊住。
衣服上的小黑虫子跳来跳去,纷纷顺着陈敬的衣服缝隙里面爬去,还有不少跳到他的脸上和头上,那个高个子三角眼的人扶着壮硕男子向炕边走去,壮硕男子在炕边坐下,嘴里咒骂个不停,用右手先是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左胳膊,接着又费力地把右腿抬起到炕上,把裤脚向上撸了撸,看着右腿从脚腕往上焦黑一片,他又惊又怒,右手指着陈敬,嘴里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反正听着不像好话,一直在炕上盘腿坐着的那位,一会儿看看一高一矮两个人,一会儿看看陈敬,嘴张了几次,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陈敬不理那个矮子,只把眼睛盯在那个高个三角眼的身上,用手拍了拍衣服,很多小黑虫子被拍落倒地上,却又蹦到他的裤子上,那个高个三角眼站在离陈敬几步远的墙边,对他抖了一下手里拎着的那个白色袋子,声音沙哑地开口说:“会痒得很,然后厉害地疼,接着皮烂肉烂,求死不能,求生不得,遭罪得很。
说实话给我们听,什么人你们是?”
见身上的小黑虫子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弄干净,陈敬索性任由他们在自己的的身上蹦来蹦去,伸手在脸上划拉了一下,把那些叮在面皮上吸血的小黑虫弄死了不少,他把手举在眼前,看了一下满手都是小黑虫子吸的自己的血,回头瞅了一眼躺在外屋地上一动不动的张弛,那个身材不错的女人站在张弛的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敬,陈敬冲她笑了一下,问她道:“不是还有一个女护法吗?是不是长得比你还好看?让她出来我品一品?”
高个三角眼见陈敬被小黑虫子咬了这么半天,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此刻竟然还有心情和女人说些不相干的话,三角眼就立了起来,把手向怀里掏去,这时,从东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子,对陈敬笑了几声,然后说:“你想品品我吗?可人家怕你没等品完,就皮烂肉烂的,看着那不得恶心死人!”
说着,把捧在胸前的两只手冲陈敬伸过来,老大被她抓在双手中,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弛,正要起身从女人手中跳下来,却被她一下子抓紧,它掀了掀鼻子,竟然没挣扎,女子用一只手摸了摸老大光滑的皮毛,问陈敬:“这个小东西是你们的吧?挺好玩儿,归我了!”
陈敬打量了一下她,又打量了一下站在张弛身边的那个,嘴里啧啧了两声,说道:“又年轻,又漂亮,就是身上的味道怎么骚气哄哄的?”
女子哼了一声,骂道:“你懂个屁!
我身上的味儿,多少男人追着想闻呢!”
陈敬哦了一声,像是身上开始痒得有些受不了,用两只手前前后后地拍打,左手伸进身前的衣服里不停地挠,接着右手向后腰里伸去,挠了几下,对高个三角眼问道:“有解药吗?快点儿,受不了了!”
高个三角眼冷笑了一声,刚要说话,陈敬右手从后腰里猛地抽出,一声枪响后,高个三角眼身子向后摔倒,靠在墙上慢慢滑倒,他费劲儿地抽出自己伸进怀里的手,一把刀刃细长的匕首从手里掉下来,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枪眼儿,接着他的两边嘴角渗出血来,他的眼睛瞪着陈敬,嘴里似乎想要说什么,忽然头垂在胸前,气绝身亡。
陈敬已经把手枪对准身子躺在炕上的壮硕男子,对方一脸惊骇,眼睛盯着手枪的枪口看,陈敬转头对外屋的两个女子说:“还是火药味儿好闻,你们想不想也靠近闻闻?”
两个女人被刚才的枪声吓了一跳,脚下悄悄向屋外移动,陈敬有些无奈,嘴里喊道:“老大,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那么喜欢闻她身上的骚气味儿?”
老大听陈敬冲他喊话,嘴里先是轻轻地咔了一声,接着猛然从那个女子手中跳下来,走到躺在地上的张弛身边,在他的嘴边嗅了嗅,然后把脑袋抬起,冲着两个女人咔咔咔连着叫了几声,两个女人一齐软倒在地,老大回头看看陈敬,又急忙躲开陈敬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的表情竟然十分地不好意思。
院子外面有很多人的叫喊声传进屋子里,接着院门被推开,有脚步声冲向房子门口,这回老大没等陈敬发话,就向门外冲了出去,咔咔咔几声响起,已经到了门口的几个人纷纷摔倒,老大被陈敬的眼神儿看得有些恼羞成怒,竟然不回来,径直向大门外面冲了过去,一路咔咔咔叫个不停,不一会儿,外面就彻底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叫个不停的狗,都闭了嘴,整个村子,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陈敬又拍了几下身上,见那些小黑虫子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吸血的对象一一样,在他的身上到处叮咬,陈敬心头火起,跺了跺脚,脸上红白闪过,那些钻进衣服里的小黑虫子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陈敬左手在身上上下胡噜,一股东西被烧糊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在房间里,他的右半边身子上结了一层冰霜,小黑虫子被冻住后,掉在地上,陈敬伸脚碾在地上,啪啪响。
炕上本来一直盘腿坐着的那位,此刻已经缩在墙角,惊恐不已地看着陈敬,身子在炕上歪倒着的壮硕男子,被陈敬身上的怪异之处吸引,竟然忘了陈敬的右手里的那把枪。
陈敬打扫干净身上的小黑虫子,扭头冲炕上的两个人看了一眼,转身走到外屋,蹲在张弛身边,伸出拇指,按在他的人中穴上,听到张弛嘴里哼了一声,他把拇指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张弛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儿竟然还有些迷蒙,陈敬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伸手在他后背的几处拍打了几下,张弛咳嗽了几声,对陈敬示意了一下,陈敬把自己的手枪塞进张弛的手里,对他说道:“看着西屋的这两个。”
说完,便向东屋走去,在门口向里面一看,立即转身回到西屋,对炕上的两人问道:“姓曾的是假装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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