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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黄父亲自传教的,都是经过他们精心挑选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挑选人的规矩是啥,就被选中了,见过黄父几次,每次传完教,都会亲手递给我们这些教徒一个白面的馒头,说是吃了后,会保佑我们身体永远不得病,跟神更近!”
何老板的女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把头斜靠在她妈妈的肩上,小声地啜泣,何老板听她闺女说完,就要出言责备她,她妻子瞪了他一眼,他便忍住,转头对张弛和陈敬小声地说道:“他们选人的规矩无非就是看这人家里房有几间,地有几垄,那些日子过得凄惶的,可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说罢,气愤愤地哼了一声。
张弛看着何老板的闺女,问道:“姓黄的身边那几个护法都是什么样的人?”
何老板的女儿擦了擦眼泪,从她妈妈的肩头上把头抬起,想了一下,才回答道:“三个男的,两个女的,听说话的口音,两个女的是东北人,那三个男的,很少跟教徒说话,即使说,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口音不知道是哪里的,反正跟本地人说话不一样。
对了,那个...黄父跟他们三人说话,也是挺小心的样子。”
陈敬听她说完,附在张弛的耳边,对他小声地说了几句,张弛略微点头,又问何老板的女儿:“他们对女教徒有过什么不正当的要求吗?”
何老板女儿听他这么问,脸上一下子红了,把头低下,犹豫了半天,说道:“有不少女教徒献了身,那两个女护法,也有男教徒白天晚上地陪着。”
何老板听他的闺女这么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手指向他的闺女,怒喝一声,问道:“你...你被他们欺负过了?”
他闺女急忙摇头,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急着说道:“没有,可有一回,差点儿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说啥,我都觉得是为我们这些教徒好!”
她妈妈本来已经绷直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搂着女儿,骂了一句:“这帮不得好死的!”
何老板愤怒地来回走动,看见搂在一起哭哭啼啼的娘俩,正要说话,却听见走廊里有人喊道:“老板呢?住宿!”
他愣了一下,有些纳闷儿地看了一眼张弛和陈敬,疑惑地说道:“怎么还有人敢来我们家住?”
没等两人说话,他便向房间外面走去,陈敬起身跟了出去,站在门外,向大堂那面看去,就听有人对走过去的何老板说道:“两个人,开个标间!”
接着,一个人向里面走了过来,站在走廊外边儿,向里面看过来,和陈敬的目光碰上,盯着陈敬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到柜台前,何老板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身份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嘴里问了一句:“邻省的?来我们这儿办事儿啊?”
两人中有一个语气不善地说道:“不办事儿还不让来啊?”
何老板被呛住,只好笑了几声,说道:“那哪能不让来呢!
来的都是客!”
两人不接他的话,语气不善的那人又开口道:“二楼有房间吧?我们住二楼!”
陈敬一直站在房间的门口,看到那两个人上楼梯的时候,同时向他的方向看过来,一个脸上没什么表情,另一个却把嘴角撇了一下,陈敬报之一笑。
晚饭仍然是在旅馆里吃的,等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张弛从怀里把在兜里趴了一天的老大掏了出来,又拿出一些肉干儿,想要喂给老大吃,老大从他手里跳到床上卧下,身子头尾蜷缩在一起,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张弛正要把肉干儿放到它的嘴边,门上传来敲门声,崔可行走到门口,把门拉开,诧异地问了一句:“你找谁?”
对方向房间里看了一下,说道:“能不能进去聊两句?”
崔可行回头看向张弛和陈敬,陈敬向门口看看,认出正是下午入住的那两人中的一位,便说:“让他进来!”
崔可行把身子让到一边,门外那人走进房间里面,对张弛和陈敬问道:“你们谁是说的算的?”
嘴里说着话,一双眼睛在陈敬和张弛身上看来看去,看见趴在床上的老大,表情也仅仅是惊讶了一下,张弛向陈敬抬抬下巴,那人便对陈敬直接了当地开口道:“是这样,有人让我给三位传个话,堵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假如三位不想把命丢在这里,就乖乖地走人,黄父会既往不咎,还能把你们当个朋友,缺路费的话,吱个声,立马有人送过来,怎么样?”
陈敬挑眉问他道:“这么直接吗?”
那人板起脸,反问陈敬:“直接点儿把问题解决了,大家都省心,我说的对吧?”
张弛在他身后问道:“你是教徒?”
那人倒是不隐瞒,回头对他嗯了一声,接着立即又转过来看着陈敬,似乎是想要陈敬立即给个答复,陈敬对他摇摇头,一字一顿地说:“让姓黄的来跟我们面对面地谈。”
那人哦了一声,两眼突然就有些发红,后退了几步,双手一抄,各自伸进对面的袖子里,迅速掏出两把匕首,对着陈敬就扑了上去,张弛在他向后退的时候,就发觉出这人不对,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拦住他,陈敬边向窗边退,边喊道:“你们去楼下护着何老板一家!”
张弛听到陈敬这么说,伸手把已经站起来的老大抓在手里,向门口冲去,拉了有些惊呆的崔可行一把,两人快速出了房间向楼下跑,陈敬见张弛和崔可行已经出了房间,避开那人右手中向他胸前刺过来那一刀,一矮身,从对方的胳膊下面钻到他的身后,反手一拳,打在他的后背,左手伸出抓向那人的左肩,堪堪碰到他的衣服,对方左手中的匕首猛地向后面撩了过来,陈敬收回抓向他肩头的左手,变掌为拳,砸在对方的左胳膊肘上,那人嘴里吼了一声,两脚先后向自己的身后踢出,陈敬侧身躲开踢向他小腹的两脚,左脚抢前半步站稳,右脚跟着踹向对方的左腿的膝盖内侧,喀拉一声,那人跟着大叫一声,却没倒下,反而用右腿稳住自己的身体,身子一扭,右手中匕首向陈敬的脖子划了过来,陈敬向后一闪身躲过这一刀,接着身子一缩,又向前弹出,左手抓在了那人的右手腕上,用力向前一牵,跟着猛地下一撅,对方右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手腕也耷拉下来,那人的眼睛此刻红得比刚才还要厉害,嘴里啊啊地叫着,右脚向着陈敬跳了两下,左手匕首便要刺过来,陈敬又是一脚踹出,正中他的右腿脚踝处,他的身子一趔趄,陈敬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左胳膊,口猛喝一声,对方拿着匕首的胳膊僵住,陈敬左手伸出,就抓在了他的喉骨上,正要捏碎了之,看见对方发红的眼睛直勾勾的,心念一转,右手挥起,一拳打在他的耳后,对方一下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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