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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年就敢给人看病!
还看这种晕厥的,你胆子好大!
&esp;&esp;有点无语,挥挥手,让郎中等人退下了。
&esp;&esp;杜仲染眼皮很重,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阮青葙靛蓝色的官服,干裂的嘴微张,声音有些沙哑。
&esp;&esp;“师父…”
&esp;&esp;“傻徒儿,别说话,好好休息。”
&esp;&esp;小樱子端来了醒神汤药,递给了阮青葙。
&esp;&esp;阮青葙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去。
&esp;&esp;可能舀多了,入杜仲染嘴里一半,还有一半顺着嘴角溢了出去。
&esp;&esp;被汁水湿润的唇瓣变得柔软,大拇指缓慢拭过唇角,将那滴溢出收了收。
&esp;&esp;徒练
&esp;&esp;“师父…你救了我…”
杜仲染迷蒙着,鼻息很重,仍要说话,“我没什么好报答的,唯有…”
&esp;&esp;“唯有,继续做药人。”
&esp;&esp;继续做药人,壮大我的科研,辛苦你了我的志愿者。
&esp;&esp;“……”
&esp;&esp;杜仲染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esp;&esp;她假意想给师父暖床。
&esp;&esp;师父却真切的想要她命。
&esp;&esp;账本又记上一笔。
&esp;&esp;心头血要四滴!
&esp;&esp;
&esp;&esp;半碗药进肚子,杜仲染的眼眸终于清澈了些。
&esp;&esp;强撑着支起身坐了起来。
&esp;&esp;抬眸,眼底一片漆黑,闷葫芦还是开了口,“师父,我好了…想练针。”
&esp;&esp;挥挥手,小樱子退下了,这会四下只有师徒二人在场。
&esp;&esp;阮青葙故作玄乎的凑了上前,小声说,“你准备怎么练?”
&esp;&esp;“师父安排,徒儿听从。”
&esp;&esp;“那你……扎自己吧。”
阮青葙犹豫半晌,给出这样的结论。
&esp;&esp;可以练针,扎我不行。
&esp;&esp;为人师表,徒有其表。
&esp;&esp;取来针包,塞到杜仲染手里,坐在床边,眼皮没抬一下,“喏,练吧。”
&esp;&esp;摸着银针,看着床边阮青葙雪白的脖颈,杜仲染喉咙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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