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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你为什么人家下马车你也不去扶一下,对人家态度那么冷淡,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爱你,也不跟我说。”
王三娘不依不饶,“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老实招!
她是不是用我对付你的那招来对付你?”
李景点了点头,苦笑着说:“只不过她没穿衣服,而你是穿了衣服的。”
“这么疯狂?”
“是啊,我都没敢跟你说。
她还有意无乱摸我。”
李景声音越说越小。
“但是,石榴真的很漂亮,那么漂亮你也下不去手,你也忍住了?”
李景认真地说:“王三娘,我同你讲,我不是畜生好不好?不是哪个女人投怀送抱,长得稍微漂亮一点,我就要……”
“但是,阿景,我觉得有时候你对我就有点……有点,哎呀,我说不出口。”
李景心里想着,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啊,可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道:“那是因为……哎呀,你知道什么原因,你自己清楚,你最懂。”
李景顿了顿,又说:“你昨天晚上还说梦话呢。”
“我说什么梦话?”
“你说什么教高中、教初中,排名不好,数据也不好,还说都不想教书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王三娘听到李景转述自己的话,心中“咯噔”
一下,暗道不妙:完了完了,要露馅了!
“我真这么说了?”
李景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疑惑:“是啊,你就是这么说的。
什么高中初中,什么排名数据,我就只听懂你说不想教书了。
你说的教书,不就是夫子教小孩子?难不成你是个教书先生?”
王三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强装镇定地笑了笑:“阿景,我不过是你家厨娘,哪是什么教书先生。
人说梦话,什么胡话不会说?你听不懂就别瞎琢磨,我自己都不明白说了啥。
说不定就像龙颜喜说的,我想当教书先生想疯了,梦话里才念叨。”
说着,王三娘轻轻摸了摸着自己的头,目光望向天花板。
李景沉默片刻,缓声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关于石榴,你打算如何处置?是否需要我将他们一家……都除掉,以解你心头之恨?”
王三娘就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谁犯错了,谁承担后果就行了,这个事情对不对?他没有必要乱杀无辜,又不是他爹他妈他哥策划的,你说是不是?”
李景忙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可以这么做啊,是真的,不骗你。
我现在是信南城的最高行政长官了,判案也归我管。”
王三娘摆摆手:“你就按照你们大燕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觉得这个事情怎么讲呢,反正谁犯错谁承担,是吧?阿景,你觉得呢?”
接着,她微微一顿,又道:“古云‘父子兄弟,罪不相及’,一人做事一人当,岂可为泄愤而累及无辜?咱们行事,当依理依法,方不失公正。”
李景眉头轻皱,满脸关切地问道:“三娘,若是那日周礼祖没找到你,我也未能及时寻到,你打算如何应对?”
王三娘一听,瞬间从榻上一骨碌翻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大声说:“不是我吹牛,我定要让他们四个全都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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