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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弱国无外交,他不知这个道理吗?那朕今日就好生教导他一番。”
楚王熊能一下子就将手中的书信扔到了地上,那是陈王聂盘写给他的断交信,斥责熊彻在大陈抢人的事情了。
“父王,我……”
“你无错,你有什么错啊,那聂明珠我也知晓,人长得美,就是太嫩一些,而今你父王我不好这么一口了。
若是年轻那会儿,我要是看上了,直接就和聂盘小儿要去,根本就无需抢,你乃是我熊能的儿子。
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了。
那聂明珠是吧,朕定会帮你抢回来,一个女人而已了,我熊能的儿子,什么女人要不得!”
熊能当即就拍桌而起。
“父王,多谢,现在大陈要和大周开战,这大周到底什么来头,这个……”
熊彻有些担心来着,因为大陈和大楚乃是邻国,自古唇亡齿寒,若是这一次大陈灭国的话,那么大楚也是有危机感的了。
“大周啊,阉人当道的朝廷,能有什么作为?朕从不怕他们,我们大楚铁骑无人能敌。
原本朕还想出兵帮帮那聂盘,好歹也是邻国。
既然今日送来断交信的话,朕巴不得呢?那朕就在这里等着他大陈亡国吧。
无知的帝王,自负的聂盘。”
熊能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将聂盘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聂盘就是无知的代表,毫无作为的一个君主而已了。
尤其是在这一次,明明大陈腹背受敌,如果没有大楚的帮助,他怎么可能赢得大周。
就算是有大楚的帮助的话,那都是不一定的,更何况现在没有了。
“父王,我总是担心起大周这一次来者不善,他们总是出其不意。
儿臣害怕他们这一次意不在大陈,而是在我大周,毕竟我们两国如此相近,若是他们……”
熊彻这个人有时候可是要比他父皇有脑子的多,比如现在就是,这都是之前熊能没有想到了。
熊能这个人一直生活在大楚,大楚都是他父辈打下的基业。
他只是一个收成的人,所以难免有些目光短浅。
不过他不昏庸。
被熊彻这么一提醒,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章程了。
“说的也是,大周如今我实权的那个人乃是阉人明景澄,他这个人阴晴不定,朕确实要防他一手了。
若是只是一个幌子的话,那到时候就可怕了。”
熊能想了想,就命内侍官去请其他大臣来,商议对策来,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不得不防来着。
起初他都没有注意。
“父王,明景澄到底是何人,他不是一个阉人,为何儿臣前不久还听说他又娶了一位妇人,当真是奇怪啊。”
在熊彻看来,那阉人都没那玩意了,还娶什么老婆,那简直就是祸害人家姑娘了。
“是啊,他的第九位夫人了,造孽啊,听说长得还不错了,才十四岁了,大周的明公公好妇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说没那春了,可是他依然还有那种念想,阉人娶妻,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而大周皇族怕也是要完了,竟然受制于一个阉人,当真是可笑啊。”
熊能说着说着就笑了,原本还有些担心大周的人,现在一想到明景澄平时的作风之后,他竟觉得没有什么了,一个阉人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确实是可笑,可怜了那些姑娘,听说他前面八个夫人,都是娶回来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这个人当真是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