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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sp;&esp;“我杀了你。”

&esp;&esp;超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是你一直在考虑的事情，你认为我有威胁，哪怕是1有坠落的可能都不能相信。

你并不认为誓言和承诺会长久，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怪物。”

&esp;&esp;布鲁斯韦恩用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超人说的一点都没错，那确实是他的想法，在大都会之战后，他充分认识到对方力量有多么可怕难以控制，一旦他不遵守规则，那么地球上难以有人和他匹敌，世界将在他的脚下匍匐呻吟。

&esp;&esp;“但你说，我第一次在最后一刻放弃了。

告诉我，我为什么改变主意。”

&esp;&esp;超人停顿了下，他的眼神有点忧伤：“我的妈妈被莱克斯卢瑟绑架了，他试图烧死她，我在死前请求你，你可以杀了我，但请去救我的妈妈，她叫玛莎。”

&esp;&esp;布鲁斯韦恩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松动，像是寒冷冰面上的一丝裂缝：“玛莎？”

&esp;&esp;“是的，玛莎肯特。

卢瑟绑架了她，威胁我来杀死你。

但是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只要你能救他，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esp;&esp;“说下去。”

&esp;&esp;“你放弃了。

当我说出那个名字。”

&esp;&esp;当然，布鲁斯咬着牙看着对方，显然超人并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放弃的理由：“你的母亲，玛莎肯特？”

&esp;&esp;“对。”

超人的声音放柔软下来，他的嘴角有一点微笑的弧度：“我当时还是婴儿的时候落到地球上来，是我的堪萨斯的养父养母救了我，她是我的妈妈，玛莎。”

&esp;&esp;布鲁斯看着他的眼神终于松动下来，他缓慢的闭了闭眼：“继续。”

&esp;&esp;“我们决定一起对抗那个叫毁灭日的怪物，可是它太强了。

军方甚至出动了核弹，但那毫无用处，那只是让它变得更加强大。”

超人看起来有点不安，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拽着自己的披风，布鲁斯打量着他，揣测他的心理。

“我们最后打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