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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非要帮三奶奶说话,她找我做衣服那两次你也在,你看她眼里的光,那是真正的发自心底的开心。
跟老孙头不一样,他那是得意。”
项海澜气哼哼,嘴里喷出的雾气,快成一杆白烟了。
说完猛地顿住,停得太急,地上有冰,她脚下不稳,差点摔了,幸亏金熠及时把人扶住。
小项哭丧着脸,“完了,我把人都得罪了,他们还能来找我做衣服吗?”
小金火上浇油,“你不吵架,他们也找于裁缝做衣服。”
“……”
凭手艺挣钱咋这么难。
接下来几天,村里的话题再也没断过,话题的中心人物存在感也十分强,三奶奶和老孙头几乎把进城的马车包圆了,每出去一回都拉一车东西回来。
不管别人怎么说,三奶奶才懒得搭理,帮张有亮搬家,风风火火地收拾小家,大采购,忙得脚不沾地,越忙越开心。
老孙头的儿子媳妇们倒是回来劝了,一来证都领了,二来老头儿那是能劝动的人吗,惹急眼了,挥着他砍鬼子的一米大刀,把人全轰出屋,“老子的事你们管不着,都给我滚!”
孙大爷来找老项喝酒,“你说我爹是不是傻?”
老项滋口小酒,拽成语,“各取所需,你就甭管了。”
“哎,不管了,不管了,我工作一摊子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管他,邪门了,大雪天的,那特务到底藏哪了?”
鼠疫发病快,染病的动物陆续死去,传染源没了,这波鼠疫基本控制住了,接下来的工作重点是抓特务。
全城抓特务,孙大爷的蓝甸派出所当仁不让。
老项想让小女婿表现一下,问陪着喝酒的小金,“你怎么看?”
小金摇了摇头,“不知道。”
找他干活那俩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他兢兢业业巡山,及时发现状况,并做了汇报,虽然不能明说,那波动物要是灭得不及时,不知道要传染多少人。
自认贡献不算小,事后那两个人答应的事情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问过公社的接头人,说让等。
不过是推脱而已,他跟父亲见面的希望几乎不存在。
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凭什么要打白工,他才懒得管。
老项憋气,你这个锯嘴葫芦,多说一句话能把你怎么地?
“这孩子不爱说话,”
老项举杯跟老孙干了一个,他代小女婿分析,“这人一直围着童牛岭打转,你们蓝甸查不出可疑人,我看煤矿嫌疑最大,那里职工少说也有两万人,挨个排查,就不相信找不出特务。”
“上面也是这个想法,争取年底排查完。”
查特务跟项海澜也没关系,鼠疫被控制,大家能出村了,猫冬保留节目相对象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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