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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法≈歌曲（第3页）

登高望远，又可以看风景，会面地点还明显，张九旭点了点头。

孙伯便拉着他往那走去。

钟楼顶楼光秃秃的，虽然是有名的打卡地点，但这个时节，可没有人愿意站在这里晒太阳。

七月的海边虽然不热，而且海风徐徐，但太阳还是有点毒辣的。

张九旭这会儿，也只好窝在阴影里，看着不算刺眼的海面发呆。

好在此刻是休市刚开，底下也没那么多人。

不然闹哄哄的，连看景的心思也没了。

张九旭看得有些倦了，便靠着围栏立柱坐下，闭上眼……

此刻仿佛世界清净下来了，徐徐的海风，水鸟海燕的啼鸣……甚至，仿佛听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张九旭默默感受着，这种海湾的氛围和各种声音，在他脑海里交织出一段别样的曲目。

忽然像是有感而发，又像是记忆中的什么被唤醒。

闭着眼的张九旭，哼唱起一首自己应该从未听过的歌谣。

这曲调，时而平静闲适，时而磅礴高亢，它以一种富有节奏，徐徐而吟的基调在耳边回响。

它给人的感觉就宛如大海。

它沧桑幽深，却又活力无限；它纯净坦荡，却又暗潮汹涌；它包容无垠，却又惊涛骇人……

它的歌词，未知的语言，虽然听不明白，却能清晰得感受它的意境和美感。

它在歌颂伟岸，在述说平凡；它在低吟浅唱，在哭泣涕零；它在欢迎新生，在冥送过去……

一曲终结，却又忍不住往复。

不知不觉，钟楼之上停满了默不作声的水鸟。

楼下也三三两两的站了好些人，大部分是带着孩童的旅客，和零星几对情侣。

张九旭不知不觉中哼唱了三遍。

等他睁开眼，从这奇妙的感觉中脱出，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除了自己周身一尺的范围内，几乎被各种水鸟占满，它们就这么淡淡得望着他，寂静无声。

惊人得是张九旭从水鸟眼中看到了极为人性化的谢意。

群鸟低头，低声轻啼，悄声而起，绕梁而旋。

群鸟仿佛在完成一次谢礼，盘旋三圈之后才陆陆续续得各自飞散。

待鸟群离去，钟楼之下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

就连张九旭身旁的孙伯，都情不自禁得鼓掌，“小九，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

张九旭闻言当即一愣，因为他发现这首歌他没映像是什么时候学的，就像本该出现在自己记忆中一样，他也不好立即回答。

“孙伯，你让我想一下啊。”

他再仔细想想，却又不知道该说了，因为记忆中给出的答案是——

“佚名序列”

，其一。

没错，这首歌就是那部心法的一部分。

张九旭总不能说这是修炼心法吧。

他斟酌了一下道，“太久了，我也记不太清，好像叫……海之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