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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esp;&esp;以前也是这些生活习惯，今晚他的一举一动却格外有魅力。

汤琰在困意和心动中打转，直到被他抱到怀里才蓦地醒神。

&esp;&esp;“你这是？”

&esp;&esp;结果程章明只是越过他的肩膀去拿另一个枕头。

&esp;&esp;“……”

耍我。

&esp;&esp;程章明躺好，头枕着胳膊。

&esp;&esp;汤琰躺在一旁，眼皮不停往下合，只好轻掐大腿，这才清醒许多。

&esp;&esp;程章明当然也没有闭上眼睛。

&esp;&esp;汤琰看着他。

&esp;&esp;看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

&esp;&esp;“程章明，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esp;&esp;“你问。”

&esp;&esp;既然如此……

&esp;&esp;汤琰整理好心绪，轻声道：“当初你出国，是不是因为无法面对我？”

&esp;&esp;话音一落，半晌安静。

&esp;&esp;看来他不想说，汤琰心想。

&esp;&esp;翻过身，以为不会再有回应，程章明却嗯了声。

&esp;&esp;觉得无法面对汤琰，无法面对父母，更无法面对始终放不下的自己。

&esp;&esp;“我以为只要我出国，感情就淡了。”

程章明望着天花板平静地说，“到时候我们自然而然就会分开。”

&esp;&esp;结果证实这是错误的想法。

&esp;&esp;汤琰轻声呼吸。

&esp;&esp;“对不起，浪费了你七年。”

&esp;&esp;汤琰摆头。

&esp;&esp;喉咙堵得不通气。

&esp;&esp;“汤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