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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9页）

&esp;&esp;他们为什么不立即杀死你？

&esp;&esp;坏人总是等到他们的救星赶到时，才开枪打侦探——然后侦探开枪打死坏人，电视电影里总是这样的。

&esp;&esp;我很想知道现实中等着我的是什么。

&esp;&esp;但我也许回不到这个现实中去了。

&esp;&esp;我已经感觉不到道奇车在行驶了

&esp;&esp;“我们捉住他了，拉弗！

我们捉到他了。

开车走啦！”

&esp;&esp;拉弗-奥德利斯科将手机放在耳畔，像个梦游者在打电话。

他目望玻璃宫殿，若有所失。

他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丝毫不反抗。

&esp;&esp;珍尼特

&esp;&esp;她的名字在他心里回响——那么悦耳，让他回忆起那个妙音。

它让某位希腊英雄改变航向、沉船了等等。

那英雄叫什么？那些女歌手们叫什么？

&esp;&esp;拉弗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了。

&esp;&esp;奥德赛。

&esp;&esp;水妖们。

&esp;&esp;“嘿！”

道奇车副驾驶员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们上路了！

离开这地方——右拐进44街。

一切都照计划。”

&esp;&esp;珍尼特

&esp;&esp;“拉弗，见鬼，你没什么事吧？我们现在开进对面的高层车库换车。

这里还不见警察，一切都顺利得很。”

&esp;&esp;珍尼特

&esp;&esp;“拉弗，你听着！

手机真的是防窃听的吗？我是说既然它是你的一位伙伴的，谁能保证它不会被联邦调查局窃听到！

好吧，我们换车了。

拉弗！”

&esp;&esp;单是一见她就让他如此着魔，这怎么可能？

&esp;&esp;“见鬼，拉弗，够了！

我是说，我们一起干过许多事了。

可你现在一下子就变成这样，这有点太过分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的。

老板要一切都照他的安排去做。

如果你现在不通知他的话，我就得给他打电话。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