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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第21页）

他知道事情会发生变化。”

&esp;&esp;“会吗？”

&esp;&esp;“肯定会，只等战争结束。

我们是一个受到围攻的国家，维克多。

神经过于紧张，极端主义的情绪笼罩着一切。

这一切很快就会成为过去。

欧洲将会成为一个生活非常美好的地区。

德国更会是欧洲最舒适的地方。

喝一杯雪利酒好吗？”

&esp;&esp;“太好啦，谢谢。”

&esp;&esp;斯多勒从一只沉甸甸的水晶圆酒瓶里斟酒。

“我们为什么干杯？我敢说你不会为德国的胜利干杯的。”

帕格带着苦笑说：“你知道，我们是中立的。”

&esp;&esp;“啊，是的。

啊，维克多，你们要是真的中立就好啦！

我们会多么高兴地在这一点上取得一致意见！

那么，为光荣的和平干杯好吗？”

&esp;&esp;“当然好。

为光荣的和平干杯。”

他们喝酒。

&esp;&esp;“酒还可以吧？”

&esp;&esp;“好极啦。

我对酒不是内行。”

&esp;&esp;“据说这是欧洲最好的雷利酒。”

&esp;&esp;“确是好极啦。”

&esp;&esp;银行家坐到一把扶手椅上，点燃一根长雪茄。

在天花板上的灯光照耀之下，他的头皮透过稀疏的头发露出粉红色。

&esp;&esp;“你去利尔的小小旅行是一次成功吧？”

&esp;&esp;“是的，我得谢谢你和将军。”

&esp;&esp;“请别客气。

按照一般规定，这样的事不仅不同寻常，而且简直绝对办不到。

可是在正派人士之间，是有特殊规定的。”

斯多勒发出一声叹息。

“嗯，维克多，我巴巴儿的请你来见我，当然不会是单纯请你喝杯雪利酒。”

&esp;&esp;“我想你也不会这样。”

&esp;&esp;“你是一个军人。

有一些特殊的谈话有时必须忘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在德语里我们对这类非常微妙的事情有一句特别用语。

‘在四只眼睛下面’。”

&esp;&esp;“我听见过这个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