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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充仪这才停下哭声,跪下谢恩,“臣妾谢陛下解围之恩。”
还未等喊起身,便自个儿贴了上去,“臣妾就知陛下最疼臣妾了。”
龙轩离处理整日的政务,心情甚是烦躁,来到昭阳殿又遇到这类事,没了留下来的心情,当下便要走。
“朕还有公事要处理,你好生休息。”
扔下话便走了。
漪兰殿。
春竹道,“主儿,破皮流了血,怕是有阵子不能好。”
“主儿??”
姜汐瑶瞧了一眼春竹,“春竹,跟宫闱局的人说下,就说我手受了伤,近些日子不宜伺候陛下,把我的绿头牌撤掉。”
她瞧了瞧手上的伤痕,确实足够她养一段时日才能见好。
小林子见夏末来了,还问什么事儿,谁知是姜婕妤手受了伤无法侍寝,让他把绿头牌撤下,什么时候好了再告诉他挂上去。
小林子听了,也觉得受伤不妥是常事,况且陛下最近也不召姜婕妤侍寝,于是也没多想便撤下了路姜婕妤的绿头牌。
到了翻牌子的时候。
龙轩离左瞧瞧右瞧瞧,找不到姜汐瑶的牌子,皱眉问道,“姜婕妤的绿头牌呢?是忘记放上去了吗?”
小林子一听,陛下这是要翻姜婕妤的牌子呐,赶忙回道,“姜婕妤伤了。”
“恩?”
龙轩离一听,怎么伤了,“伤了?”
小林子回道,“今日漪兰殿的夏末姑娘来说婕妤娘娘的手受了伤,正修养着,不便伺候陛下,便让奴才把牌子撤下了。”
“谁说不是呢,夏末姑娘说娘娘伤得不轻,要好些日子方能养好。”
小林子说的仔细却也没说明白姜汐瑶是怎么伤的。
龙轩离皱眉道,“怎么回事?伤的如何?”
小林子道,“奴才也不知呢。”
他又瞧了瞧夏全,夏全立马回道,“奴才更是不知。”
好好的手怎么就受伤了,小林子说伤得不轻。
姜汐瑶伤了,他也没了召人侍寝的心情。
“走,摆驾漪澜殿。”
她不能来侍寝,便去瞧瞧她也无妨。
到漪澜殿时,殿内的灯火便熄了,连大门也都紧闭着。
龙轩离,”
????”
这般早便就寝了?
怎么回事?不是差人提前来知会了吗?这漪澜殿怎么提前落锁熄灯了?
姜婕妤啊,姜婕妤啊,这不是成心把陛下往外推吗?
“夏全…….”
“奴才在。”
“没知会漪澜殿吗?”
夏全道,“奴才差人只会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姜婕妤要如此做,陛下好不容易想起漪澜殿,却硬生生的给人吃闭门羹。
龙轩离沉思一会儿,“叫人开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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