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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继续上路,拓跋英自幼受的是贵族教育,一言一行都要中规中矩,不能有一步差池,但是作为草原民族,喝酒吃肉唱歌嚎叫才是本性,压抑了这么久,心里早就憋闷坏了,现在穿上农民的衣服,扛着大铲子走路,反而觉得无比的放松,加上大家也不把他当成贵人来尊敬,都是有说有笑,时不时的互相打趣,不由得舒适无比,恨不得这样的时光能更久一些才好。
大家走着走着,从背后来了一支车队,从他们身边驰过,大家侧身让路,同时用眼睛扫过,只见这只队伍约有百十人,有二三十人骑着马,大约是护卫,其余的大多是车夫伙计之流,为首的一个老者,骑着黑马,旁边的驮马驮着他的兵器,一口长柄大砍刀,可能上去十分沉重,估计是浑铁打制的,应该有四五十斤的样子。
他身后是一匹黄骠马,马上是一个少女,一身杏黄色的绸缎衣服,看上去英姿飒爽,颇为养眼。
拓跋英心里暗暗地把她和自己的妹子拓跋蓉做了比较,觉得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他这么一想事儿,眼光就在人家脸上停留的有点久,那个少女立刻感受到了,扭头望向拓跋英,一看是一个彪形大汉,土里土气的,大约是被人这样子看过不止一次,所以心中虽然不爽,但是也不想和一个庄稼汉置气,所以只是狠狠瞪了拓跋英一眼,哼了一声,给了马屁股一鞭子,加速离开。
拓跋英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被人家当成没见过美女的土鳖了,苦笑一声,也不多事,低头赶路。
又走了一个时辰,大家就走不动了,大路上拥拥挤挤的堆了好多人,大家议论纷纷,也有人指天骂地的。
几个人不明所以,就上前询问,原来,前面的路被封死了,有士兵设立了哨卡,不放人过去。
杨小瓜挤了过去,点头哈腰,“军爷,出了什么事儿啦。”
说着塞了一袋铜子儿到对方手里。
当兵的一看是个孩子,虽然嫌烦,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他:“上头的命令,说冀州那边造反了,为了不让反贼到洛阳图谋不轨,就把路封锁了,没有官府的印信的一概不让通行。”
“多谢军爷,我看刚才有一大队马车过去了,他们?”
杨小瓜又追问。
“去去去,”
士兵没好气的说,“那是清河崔家的崔三爷亲自押车,给京城里送礼物的,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个啥。”
“哦,原来是这样呀,谢谢军爷了,这我们要等多久才能过去呀?”
杨小瓜不动声色又塞了一袋钱过去。
“别指望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绝不可能开禁,你们还是换条路走吧。”
当兵的看见又有钱入账,脸色和缓了很多。
几个人退出人群,转身来到僻静处,互相商量。
汉钟离问拓跋英:“世子,你说说看,我们是用印信过关还是另外走一条路?”
拓跋英皱眉:“老师,我隐姓埋名跟着一起走,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拿出印信,那就还不如自己带着大队人马过去了,所以学生的意思,我们走小路绕过去吧。”
“这个,如果绕山而走倒是可以,只是山路崎岖,风餐露宿,一方面会很艰难,一清子身体孱弱会受些苦楚,另外,看山跑死马,小路虽然短些,但是耗费的时间要多很多。”
汉钟离说道。
“徒儿的身体没有问题,徒儿出来就是为了磨练自己,哪能畏惧艰险,至于说时间,我们修行人又不是急着赶路,何必在意。”
拓跋嫣然接下话茬子。
汉钟离看向杨小瓜,只见这位弟子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与自己无关,全然不是刚才给士兵行贿询问消息的乖巧儿童模样,就好像刚才是另外一个人一般,心中也不由得惊讶这个弟子心境,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上山吧。”
几个人趁着路上吵吵嚷嚷的人们还没有醒悟过来,急急忙忙就上了山路,要知道山路狭窄,要是等大家都明白过来,那山路上会挤成一个疙瘩的,那情景,想想每年小长假的长城就知道了,所以趁着安静,赶快上山也好躲个清静。
几个人功夫都不弱,装备也精良,所以走在山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吃力,因为不用着急赶路,所以优哉游哉,一边走一边观赏山景,路旁小溪流淌,山花烂漫,还有些不知名的野果子,红的绿的十分惹眼,大家说说笑笑,气氛融洽,山风徐徐吹过,惬意非常。
正走的当口,突然间前边出现了一座森林,拦在小径上,很明显,只有穿过树林才能继续向前。
可是,这座森林好大呀,把整个山都遮盖住了,根本望不到尽头。
杨勇皱了皱眉,用探询的眼光望向汉钟离,汉钟离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也望了过去,仔仔细细,然后展颜一笑,“没事儿的,虽然杀气很重,但是对我们影响不大,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机缘。”
说完,带头走了过去。
杨勇一看汉钟离的态度,也就不再多说,站在原地默默等候着另外三个人走进森林,自己才最后一个进去,保持着对后方的警戒。
森林里边光线幽暗,空气潮湿但是很新鲜,闻起来倒是沁人心脾的,大家都带了随身的驱虫药草,不用担心会有毒虫滋扰,顺着小径继续向前。
汉钟离是神仙之属,所以行走间大袖挥舞,无数藤蔓灌木就悄无声息的让开道路,这样既能够安全穿过,也不必用砍山刀之类劈砍藤蔓,造成对环境的破坏,有了他在前面开路,大家轻松了好多,杨小瓜不由赞叹,神仙就是神仙,这些小手段果然是简单实用,等出了这里,一定把这个法决学到手,不然就太吃亏了。
越往里走,可见度越低,慢慢的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弥漫在周围,很安静,似乎连森林里的虫子鸟雀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气氛诡异至极。
前面的汉钟离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些一样,依旧大踏步的前进,仿佛前面就是一片金光大道一般,紧随着的是杨小瓜,他一边走一边很随意的扫视着四周,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按压着腰间的一柄拂尘,第三个是拓跋嫣然,她似乎修炼到了一个特殊状态,脚步紧跟师兄亦步亦趋,每个脚印都不差。
第四个是拓跋英,他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肩扛着的大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横握在手里,紧张的盯视着某个方向,似乎随时会有一只什么怪物会跳出来一般。
杨勇走在最后的位置,他的肩头挑着一副担子,是大家出行的一些常用物件,包括锅碗瓢盆,取火的火石火链等物,看上去十分巨大,那根扁担通体乌黑,材质似乎是乌木还是什么,极为特殊,看上去几百斤的担子压在扁担上,扁担颤都不颤一丝,仿佛挑着羽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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