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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在讨论得热火朝天,外边有人来报:“郡主,外面来了一大帮衙役把咱们的别院包围了,为首的一个差人说是历城县的捕快班头叫做什么淳于什么的,要见您。”
大家互视一眼,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这要在平时,拓跋蓉就连历城县令都不正眼瞧一下的,何况这种没有品级小杂鱼,但是今天刚刚从火里出来,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家伙,总觉得有什么蹊跷,于是吩咐,叫把那个班头带到正堂来。
拓跋蓉自己重新整理了一下着装,换上了朝服凤冠,高坐在大堂上,其他人都在屏风后面看着。
拓跋蓉一拍醒木,娇叱一声:“带上来!”
有王府的亲军,领着一个人昂首挺胸走上堂来,看见拓跋蓉也不下跪,就举着火签向着拓跋蓉一拱手:“在堂上的可是郡主娘娘?在下历城县捕快班头淳于铮奉县令黄大人的命令前来见过郡主,有话要问。”
拓跋蓉低头往下看时,只见堂下站着一个人,身量不高,大约有那么六尺五左右,很消瘦,脸很黑,腰背挺直,双眼冒着一股火光,给人一股铁骨铮铮的感觉,只见此人头抬得比脑门都高,双手高举火签,那样子不像是拜见郡主,倒像是奉命审讯犯人的一般,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拓跋蓉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对方也毫不示弱的与拓跋蓉对视,旁边的亲兵不干了,直视郡主,这是不敬之罪,谁给他的胆子呀,于是一个个把手里的军棍一起砸向地面,大喝:“威武!”
这是很常见的喊堂威,不仅仅是官府,军队里为了体现主将的威严,也经常会喊堂威,压制下边的气焰。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淳于铮似乎和拓跋蓉杠上了,两只眼瞪得像牛眼一样,就是一步不让,拓跋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嘴角慢慢的翘起,形成一道弧线,双眼也眯了起来,只见淳于铮的眼里忽然有一丝异样一闪而过。
拓跋蓉语气很平和的问这个班头:“你叫纯什么来着?”
淳于铮把声音抬高了八度:“在下淳于铮,奉知县黄大老爷之命,前来找郡主问话?”
“哦,”
拓跋蓉的语气里边无喜无悲,只是有一点点冰冷“你有什么话说?”
“敢问郡主,刚才城郊树林燃起一场大火,有人看见郡主带兵曾经从那里路过,不知道那火可是郡主所放?郡主可知,你只是一时取乐,无数百姓就会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本人负有维护治安,保护百姓的职责,绝不能容忍王家贵胄行此鱼肉百姓之举。”
“什么?”
饶是拓跋蓉有无数种猜测,也万万想不到,会有人紧追着找上门来,还能把放火的屎盆子倒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一股子邪火冒了出来,“大胆狂徒,分明是本郡主被人纵火行刺,你历城县既然负责治安,那么好呀,限你十天之内找到谋刺本宫的罪犯,否则的话,本宫必然禀告陛下,弹劾你历城县治安不力,为官昏庸,任用奸党为爪牙,叫你那黄县令和你自己全家一起去乐浪种田去。
来人呐,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凶徒,给我扒了衣服,叉起来送去县衙,拿着我的令箭行文济南府衙,着令历城县十日内破案。”
话音一落,立刻有几个健壮的士兵冲上来抓住了淳于铮的关节要害,淳于铮挣了一挣,就放弃反抗了,很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扒掉了皂服,直接装了囚车,一队士兵拿着令箭和柬帖直接押去了济南府衙。
一边走,一边有士兵敲锣打鼓,讲给百姓听。
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淳于铮本想制造一种悲情的场面,但是千算万算算不出人心,平时这些衙差欺压乡里鱼肉百姓的事情做了无数件,淳于铮本人虽然一直做出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给百姓看,百姓也没有看到他吃拿卡要,但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他和乌鸦们相敬如宾,老百姓自然会把他当成乌鸦而不是什么白鸽,而作为一个衙役班头他自然不可能和同僚之间水火不容,所以根本洗不清。
现在看着有衙役被装进囚车,老百姓鼓掌叫好的,扔烂菜帮子的不计其数,根本不可能有人同情。
至于同来的几百个衙役,不过是攒鸡毛凑掸子而已,一看被严厉镇压了,谁还敢多事儿,何况人家郡主只说找淳于铮和县太爷的麻烦,没有牵连其他衙役,大家暗自庆幸还来不及,谁会跟着给淳于铮喊冤。
淳于铮顶着一脑袋烂菜帮子,脸色看不出是黑是灰,咬着牙一声不吭,被直接送去了府衙。
济南郡守孟光大人正在家里和小妾谈心呢,忽然听见外边登闻鼓响,吓了一大跳,赶紧穿戴整齐升堂。
折腾了半天,孟大老爷端坐大堂,众衙役喊堂威,然后大老爷把惊堂木一拍:“何人击鼓鸣冤?”
声音未落,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抓着一身白衣的淳于铮一把丢在堂前。
有个为首的士兵向上拱手,“末将是郡王府飞凤军都尉王大勇,拜见郡守老爷。”
在南北朝时期,官爵比较混乱,文武之间也没有宋朝以后那种重文轻武的习惯,军职靠军功换取,有很多人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王大勇这种杂号都尉,也说不清楚品级,但是通常也是六品以上的饷银,面对着五品郡守,并不怎么畏惧,更何况手里还有郡主的令箭,所以并不跪拜,只是拱了拱手。
拓跋蓉是郡主,也是飞凤军的大都督,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已经在渤海战场上血战立功,颇有些威名,和普通的纨绔子弟不同,所以手下的这些骄兵悍将自然气度不凡,俗话说主辱臣死,南北朝时期,士兵首先忠于将领,其次才是君主,淳于铮和拓跋蓉耍心眼,那真的是白费了心机,折辱一军主将,那就是在这些兵大爷头顶撒尿一般,这路上当然没有好果子吃,虽然郡主命令不要打伤,但是军队里的小玩意层出不穷,类似错骨分筋手之类没有外伤的小手段自然不会少。
等孟大老爷听王大勇讲完了情况,接到了对方的令箭和行文,心里不由得暗骂,“这个该死的黄知县,脑袋里装的是粪便吗?人家郡主被刺杀正一肚子火气,你派个不入流的小吏上门寻衅,是嫌自己命长吗?幸好郡主没有迁怒自己,虽然自己一个两千石的郡守并不畏惧皇亲国戚,但是对于手里有兵权的王族那自然还是招惹不得的。”
至于说拓跋蓉有没有说谎,他是根本就没想过,笑话了,人家一个郡主,烧林子又不是什么大事,犯得着说谎吗,一军统帅被刺杀,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找不到凶手已经很没面子了,你还上门捋虎须,唉,真是服了。
孟光一拍惊堂木,“大胆小吏,自己治安不利,竟敢咆哮王府,栽赃皇亲,罪无可赦,看在郡主的令箭上,本府不治你的罪,来人,重责这狗才四十大板,行文历城县黄某,立刻接手郡主被刺案件,如果九天之内查不清楚,也不用郡主弹劾,本府就夺了黄某的官爵,让他和这个狗才全家一起流放乐浪郡!
退堂!”
手下人噤若寒蝉,按照命令把这个淳于铮一顿胖揍,然后继续塞到囚车里送给了历城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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