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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涛忽然说。
闻言,齐侠一愣,转眼看了看宇文良。
最后,还是放下手里的药棉,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别墅。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顾涛和宇文良,顾涛把消毒的药水倒在药棉上,按住伤口。
刺痛让宇文良紧紧皱起眉头,顾涛笑道:“忍着点。”
“涛哥……”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顾涛换了一块药棉,冷静地说,“昨晚我想了一下,戚克巴不得看着我死,他不可能跟我们合作。
我估计,现在戚克也想着拉拢王喜整死我。
所以,我必须尽快行动。
让你跟着大侠去是我的意思。”
“涛哥,我不是为挨打的事……”
话,说了个开头,宇文良就闭了嘴。
这种事,没必要摆在桌面上白扯出个子午卯酉来,顾涛什么意思他懂,自己什么意思顾涛也懂。
既然是心照不宣的事,何必多这一嘴。
但是,宇文良无法否认,有一种被出卖的怨恨情绪挥之不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良没想到顾涛问的人是自己,他以为顾涛一定会从齐侠口中询问来龙去脉。
这样一来,宇文良反而不知道怎么看待顾涛的行为了。
短暂的沉默中,顾涛没有催他,娴熟地弄了几块浸过药水的棉花,推着宇文良转身,给他擦背上的伤口。
宇文良一阵恍惚,不知道怎的了,心里边像是打碎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
“王喜就是个老狐狸。”
宇文良愤愤地说。
顾涛笑了:“他要不是老狐狸能混到今天?”
说的也是。
宇文良苦笑着摇摇头,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了,背上的伤也处理完了。
宇文良转过身来看和顾涛,顾涛递给他一根烟,随后说道:“王喜要留下你,无非是准备让我们窝里斗。
你是新人,他知道你取代了田风,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左右手,为了以后不让我坐大,先拔了你这根苗儿。
一个大侠,还不够帮我做事。”
言罢,顾涛也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许久之后,才说:“有时候,大侠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对我绝对忠心。
我看上的人,就算他不喜欢也会当成兄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