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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冯科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牛眼,大太阳底下瞪眼有点难受,接着问:“什么钱?”
“捞车,抬车的钱。”
冯科明白了,指指窗根下的摩托问:“那破车?”
俩农民点点头,没说话。
冯科对着小许大喊:“你快给钱让他们走啊!”
俩农民走不走他其实无所谓,他只是要发火,有火就发出来,这也是保养身体之要诀。
小许怕是怕冯科,但牵涉到钱问题,该坚持的原则还要坚持:“凭什么我给呀,我给了冯科你给报销?刘老板的车,当然得刘老板给。”
啧,我这也是昏了头。
刑jing队的那帮小子,个个鬼jing鬼jing。
小许真要是给钱了,回头说是我逼的,局头非杀了我不可。
狗ri太阳咋这么毒呢,晒得头昏眼花。
要是不让刘老板把钱出了,小许指不定编排我什么。
冯科想到这儿,不得不再次把牛眼逼向刘老板。
刘老板这会气平顺了点,当老板的但凡脑袋没锈死都不会去得罪jing察,厂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出什么事,还得请人家帮忙呢,就不提小鞋不小鞋了。
刘老板没等冯科开口,就从口袋里掏钱包。
冯科见刘老板上道,这是摆明给他面子,心里那股邪火登时也就平息。
转身回办公室,外面实在太热了。
冯科刚刚进办公室,一阵臭气又把他熏出来。
靠,闹了半天光顾着与人治气,反倒把正事给忘了。
这粪桶,哦不,这摩托还在窗根底下。
冯科又转身往外跑,cao,这该死的天,咋就这么热呢。
冯科来到门外,见刘老板正和俩农民吵呢:“一人五十,两人一百?”
冯科就想:嗯,刘老板算术不错,账算的挺准。
刘老板气急败坏:“一个工人一月工资还不到一百,你们这么一小会就要一百?”
农民倒不愠不火:“你说的一个工人,我们这是两农民。”
刘老板心里那个火大,我不就是动了个小小的贪念吗,想把那批铜棒昧下。
至于这么玩我吗?老天爷!
那个啥,我不能生气,我好好跟这俩农民说:“五十也抵一个工人大半月的工资,懂吗?你们就这么一小会,我给你们一人十塊,行吗?不少了。”
刘老板压着火气,和颜悦se的说。
“那你叫工人去大粪池捞这破车,还有大哥大。”
这农民就是木榆脑瓜,见钱眼开冥顽不化。
还有你们怎么也说这是破车呢?看来伟人说,最重要的问题是教育农民。
真是一点没错。
伟人就是伟人,站的高看的远。
不能生气,别跟农民一般见识,刘老板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新车,你们怎能说破车呢?”
靠,话说出口刘老板就后悔。
新车破车跟俩农民叫什么真呢,应当压价嘛。
应当说老子随便叫俩工人下粪池洗澡都没问题。
农民到从善如流,不与刘老板叫真:“好吧,是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