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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马公子不要大声声张。”
翁闪华压低声音。
“哦,也是,这确实不能嚷嚷。”
马文才倒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难怪,祝兄平时的言行,还有一些小习惯……难怪,原来不是祝兄,而是祝家姐姐!”
马文才在房间里兜着圈,很快就将前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为了求学,不惜乔装而来,姐姐还真是一啊。”
马文才赞了一声后,转向翁闪华。
“既然你家小姐和祝员外有约,三年期间不能暴露身份,那现在你又来和我道出其中秘辛,又是为了何事?”
“唉……”
翁闪华故作担忧地叹了一口气,“少爷是聪明人,和我家小姐处得久了,迟早会看出来其中端倪。
与其在无法预料的情况下曝光,闹得不可收拾,那还不如事先知会少爷,必要时也请少爷为我家小姐做个掩护,免得万一事情真闹大了大家无法下台。”
“毕竟,少爷和我家小姐,情同……”
翁闪华犹豫了一会儿,“姐弟!”
“这是当然的,姐姐乔装求学,其诚心可昭日月。
我马文才虽不敢自称君子,但也知成人之美,接下来这三年,姐姐我就保定了!”
马文才说得斩钉截铁。
“多谢少爷。”
翁闪华行礼。
既然梁山伯这个呆子,可以与佳人相伴三年而不辩真相,那早点找个人来挖祝英台的墙角,成功的几率应该也不小。
翁闪华就是出于这么一种考虑,才摸上马文才的房间。
以后者的这种聪明劲,一旦知道了真相,绝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对了,梁兄那一边呢?你还没有去说吗?”
马文才这时候又问道。
“梁家公子一心向学,不谙世事,而且生平又未尝与相交,恐怕根本就不会看出我家小姐的身份。”
翁闪华早就拟好了说辞,“而且梁家公子不擅言辞礼仪,让他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更加弄巧成拙,那时反倒不美。”
“也是,这事确实还不能让梁兄知道。”
马文才点点头。
“多谢公子理解。”
翁闪华再行礼,“小的还有一无礼之请,想请教公子。”
“你说吧,无妨。”
马文才示意她说下去。
“敢问公子,我家小姐在你看来,可否值得交结?”
翁闪华终于提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姐姐确实是一个奇女子。”
说到这,马文才不自觉地笑起来,“为人豪爽,言辞处事得体大方,没有女儿家的扭捏作态,但却有女儿家的一份细腻心思。
别说交结了,我身为独子,还巴不得有这么一个亲姐姐。
只可惜,姐姐终要出阁,我俩虽情同姐弟,却不能太过逾越。
这么说起来,我以前和姐姐相处时,有时也太过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