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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休息日。
我九点多起床,起来一看,书房没小菲,到客卧一看,这小丫头正闷头大睡呢。
我折回厨房。
只见餐桌整齐摆着碗筷和一张字条。
字条写着:大叔,饭煲里有皮蛋瘦肉粥,蒸屉里热的是昨晚在超市买的速冻奶黄包,菜我没做,太累,就拌了个小黄瓜。
我心头一热,感慨––
这早餐,已经很好,很好了。
我大口把早餐消灭干净。
洗完碗,我见小菲还没醒,正打算给半仙电话,商量分钱的事儿。
张秘忽然来电话了。
我想起今天到了给张秘治病的时间了。
接通,聊两句。
张秘说他傍晚要参加个会,希望我上午抽点时间出来。
我表示没问题。
约定时间、地点。
我进书房取了药针。
小菲还没睡醒,我直接就留了张字条在茶几上,告诉她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出门口,回手关门时,我犹豫一下。
这门可以用电子卡在外面反锁,但信任是相交的根本,我不想用反锁这种手段来约束小菲。
我没反锁,正常关门,下楼,提车,走人。
车在半途小堵一会儿,到约定茶楼,张秘已经提前到了。
我笑说路堵。
张秘表示理解,是啊,现在经济搞上去了,居民买车的越来越多,堵也是正常啊。
我心说,车多了,油价何时降啊,就算不降,咱怎么着也得跟国外一个标准吧。
这些仅是牢骚,非我一介江湖土医能咨询解决的问题。
老惯例,普洱一壶。
喝茶三道。
正式开工。
我先进行常规消毒,手段显的很专业。
完毕,我把阴沉木针在张秘眼前一晃:“这回是真下针了哦。”
张秘微笑:“放心,来吧。”
我找准穴位,抖腕,这针就刺进去了。
眨眼功夫,张秘就变成小刺猬头。
我站他身后,一边捻动针尾,以不同手法行针,一边跟他聊着天。
张秘问:“你那房子,最近还是一人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