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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想容不客气的挡回了皇后的话,以为她是皇后很了不起吗,今后这后宫具体是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皇后闻此撑在后腰上的手紧紧攥起来,她自然也知道这公主说的不假,当初已经有人告诉过自己,只不过到后来却一直没有消息,她也十分着急,如今这公主已经来了,不论怎样,都要先稳住她,否则再让人烙下话柄更是不妥。
“呵呵,既然如此,那公主好生休息,本宫就不打扰了,一切还是等着皇上回来再说。”
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如今月弦与沥粤之间还有一场硬仗,若是这公主伺候不好,再给月弦吹什么风,那沥粤更加危险了。
此刻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态度对着月想容,生怕她不高兴似的,却没人知道其实她在月弦的地位恐怕还不如一个婢女来的重要。
“青荷,扶本宫回去。”
满意的看了一眼青荷,恐怕若不是让她去,这公主都不知道此刻身在哪里了,虽然她心中愤恨,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可造次。
青荷有些为难:“这…”
“对了,这个人本公主要了,正好本公主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就让她留下来伺候吧。”
月想容高人一等的姿态,看在皇后眼里那就是在挑衅自己,剧烈的喘息着,看着青荷低头的样子,也愤恨不已,没用的东西。
轻甩衣袖,带着身后的宫女离去,也顾不得还没有安置的公主,只怕她要是再与她说话,自己都要被气死了。
“公主,如今六王爷代为执政,奴婢带您去上书房。”
青荷在月想容的身侧提醒。
“好,走吧。”
丽妃和惠妃晕晕乎乎的从马车上下来,相互搀扶的直接回了自己的行宫,她们当初与皇上一同出发的时候,乘坐的是特意打造的步辇,不但宽敞,而且稳固,哪里像这简陋的马车,几乎快将她们整个身体摇晃散架了。
上书房内,沥楚夜刚刚与一众大臣咆哮过后,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息,这沥楚痕到底是怎么当的皇上,这些酒囊饭袋只拿着国家的俸禄,竟然没有一个能给出有用的建议。
“三王爷,月弦公主回来了。”
小太监走到沥楚夜身边,唯唯诺诺的开口,这三王爷的脾气可比皇上或者是六王爷大多了,他可不敢惹。
“谁?”
沥楚夜疑惑,月弦公主来了?突然想起当日在大会上,沥楚痕当众说出要娶了月想容的事情,不屑的撇嘴,“让她进来。”
也就沥楚痕那个窝囊废能够想出借用女人上位的方法。
青荷陪着月想容来到上书房后,听到里面的问话是三王爷,不禁诧异三王爷怎么会回来,当初执政的明明是六王爷。
走到里面就看到沥楚夜阴森的一张俊脸,与平日相传的风流王爷的表情截然相反,有些胆颤,“见过三王爷。”
而月想容自然是见过他的,也知道当初在大会上他与痕之间的不和谐,没有什么好脾气的直接说道:“本公主来了,三王爷竟然不迎接?难道不怕父皇…”
呵,进门第一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沥楚夜冷凝着脸庞,看着月想容:“来就来了,没长腿吗?还需要本王迎接?”
“你…你好大的口气。”
没想到沥楚夜竟然不像其他人对她的态度,而是开口就讽刺,顿时怒火中烧的月想容食指就指向了沥楚夜。
沥楚夜见此也不生气,漫步从容的走向月想容,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就将月想容拉到自己的面前,欺身靠近月想容,身子鼻翼喷出的气息都打在了月想容的脸上:“公主,这里是沥粤,不是月弦,想耍公主脾气,还是看清楚比较好,另外你在月弦的身份地位,别人不知,本王还是很清楚的,若是公主不介意,本王可以昭告天下,公主以为如何。”
世人皆传沥粤三王爷风流成性,此刻做出这种举动也无可厚非,而月想容对于如此靠近自己的沥楚夜,眼里闪过慌乱,他身上的气息扑鼻传来,让她的心跳动不已。
这不是那种为了靠近沥楚痕刻意为之的,而是从心里直接传达出来的感觉,忽然让她觉得面前的男子,好出色。
半天怔忪没有说话,精明的沥楚夜自然看出了她的晃神,不屑的放开她的手腕,甚至还隐晦了甩了一下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公主要是没事,以后还是安心呆在后宫里面等你的痕吧。”
说完不耐的挥挥手,小太监立刻走到前面:“公主,请。”
仍旧没有回神的月想容,由身侧的青荷搀扶着,身前的小太监指引着,一步步走出了上书房。
“哼,不知好歹,水性杨花,来人,本王要洗手!”
说着沥楚夜仍旧嫌弃的拿着一块布巾就猛擦手。
被带出去的月想容,仍然沉浸在迷茫里面,她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当初在面对沥楚痕的时候,她也不过是虚与委蛇。
“公主?公主?”
青荷有些担忧的摇晃了一下她的手臂,这公主是怎么了,难道被三王爷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