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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纹龙不以为然地轻吹咖啡,
“我和南宫磐石厮杀过无数次,他的为人我了解到骨子里。
南宫从来不会无谓退缩——昨天我已经杀死了援救他的所有人;南宫如在,必然与我决战——但他没有。
南宫不做不可能的事情,这就只有一个结果:他没有在一战中杀死我的希望。”
说到最后几句,公孙纹龙神情上竟露出了落寞之感,
“地藏狮子专心谛听,不会漏过方圆百里内的任何人言、鸟兽语与神念交流,可这几天我们毫无头绪;想必,你们的上官家的进展也不会超过我们。
碧波金晴兽在拍卖行的出现,这意味着,满盈会委托的人已经得手,重伤或者杀死了南宫——那头兽,只是杀手们出售不需要的东西罢了。”
“确实如此。”
金云翘禀告上官翩翩,
“我们没有漏过城中的任何一户人家,但世界上仿佛从来没有南宫世子的踪迹那样。”
“南宫磐石还没有死。”
忽然,白衣少女道。
“为什么呢?”
我好奇问。
“我说他没有死,他就没有死。”
霍星沉淡淡道。
“你在星宗修的是推算法术吗?”
颜若琳嘲讽,我暗想她大概是没有忘记被白衣少女定身的一战之耻。
“是我心血来潮。”
霍星沉说。
“女人的心血来潮有时候很准,等小姑娘你长熟了就会明白。”
公孙纹龙轻佻地回了句,红衣少女一怒拔剑。
上官翩翩挽住她的手,颜若琳忿忿不平地收剑。
公孙案上的一角应声而落,骨瓷茶具裂成两瓣,褐色的咖啡液溅在他的锦衣上。
公孙纹龙啧了一声,取出手绢一边擦拭一边说,
“承霍师妹吉言,我还怀着一线磐石健在的侥幸——假设他只是重伤未死,他或者尽量远离鱼龙混杂的城外,或者投奔到城主邸来。
无论哪种可能,我都要上官家的协助:前者,我需要你们的路引,才能进入南海各处郡县;后者、我自然要在这里等他。”
“容我们这方面商议一下。
为公孙世子、霍姑娘,恩,还有这位地藏狮子君换茶。”
……
上官翩翩引我们这席的人到一处小殿。
石子明把节杖***小殿的正中石阶,一道道苍苍茫茫的清光漾出,覆盖住一殿,然后如释重负地向我们说,
“我用天罡法术‘穹庐’屏蔽了那头地藏狮子的谛听。
只要我们不出此殿,除非元婴者,无人可以窃得我们在殿中的谈论——不过,上官侯爷在本城闭关,想来也没有元婴者敢入城——现在,诸位可以畅说欲言。”
“石长老,宗门只要求让南宫世子脱险,并不要求公孙世子的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