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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师。”
“哦,那可是一位智者,尤擅书法,曾拜王法极为师,倒是位难得的良师。”
尉迟勇着李扬笑着说道。
“谢姑丈,只是扬品质低劣怕是有负恩师的教诲。”
“嗯,谦逊有礼。
李上佐眼光实为上佳。
他日前就在洛阳,你去过没有?”
李扬忙认错说道:“方才有些杂事耽搁了,下午便去探望。”
“也好。
你刚到洛阳事肯定不少,但这孝道还是要尽的。
对了,你的妾室有个贴身的丫头,前些日子是否被人杀害了?”
尉迟勇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扬不知这姑丈是何意,但也不能不答,于是说道:“是,叫秋儿”
“哦,真是令人难过。
她生前与何人有仇,真是可恶之极。”
尉迟勇自语道。
“回姑丈,这倒未曾听过与谁有仇。
不过官府正在追查,想是不久就能拿了那歹人。”
尉迟勇笑了笑说道:“倒是拿了一个凶犯,过些日子就押解过来。”
李扬击掌叫好,大呼:“老天有眼。”
又道,“我倒是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畜生,竟能下的了手。”
“呵呵,到时就知道了,你要做为苦主去也不尝不可,但这样做只怕给你带来麻烦,必竟她还是教坊在册的犯妇之女。”
李扬想了想还是罢了,虽是气愤,但牵扯到了岳父总归不好。
尉迟勇笑笑又道:“我们是一家人,我自有打算,你就放心吧。”
“谢姑丈大人。”
李扬还能说什么,忙谢道。
“那杨家四姐,是否还与小荷在一起?”
“是,二人情同姐妹。”
“哦”
尉迟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喝茶。
李扬见没了话头,便起身告辞要走,尉迟勇方才说道:“她的三个姐姐可是风流的很,也不知这四姐是否也是这样。
有些话本不欲说,但能少来往就少些吧。”
李扬心中不悦,躬身告辞。
尉迟勇坐了回来,将茶杯往桌里推了推,自嘲的笑了笑自语道:“这侄女婿怕是听不大进去,来我是多嘴了。
哎,这杨家的女子可真难啊!
不管了,我也不过是七人中的一位,那六位都不吭声,我才懒得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