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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摘自诗经,周南,汉广)”
唱罢,又自饮了一口说道:“我当为子,求的游女,游女游女,你在何方!”
薛嵩笑道:“这呆子又要想着痴情男女了。”
王进急道:“要你管,只愿抱得美人归,哪管天地宽,只为任逍遥。
你不懂,你又没亲的芳泽,想那娇娇的公孙大娘一舞《西河剑器》当是今人心神俱失,由不得自己。”
薛嵩又是打趣:“我未亲芳泽,想必你抱的美人归了。”
王进却是急了,站起身来,指了薛嵩说道:“你就是个愚汉,只懂弄的舒服就是了,哪是怜香惜玉之人。”
李扬忙拉了王进坐下劝道:“王兄长,你真的瞧过这公孙大娘?”
王进却是脸红了些,转过头去,小声说道:“我是听宫中之人说起过,现在那公孙氏只怕是快意江湖了。”
薛嵩就想笑,但又是想到花鸟使此事上来,却是笑不出来,闷闷的饮了一碗不语。
李扬见二人沉闷,心中有感随口说道:
“多情滋味别样愁,一酒难恨上心头。
只道清风不合宜,总把杨花漫天柔。”
“唉——说些什么怪话,让我心中好生难过。
来,妹夫,贤弟,饮了此碗,各奔前程,我也好送你们出云中。”
薛嵩端起碗来说道。
“来,饮了此碗。
他日再相逢!
干!”
“干!”
三人一饮而尽。
将酒碗随意的扔了,薛嵩叫道:“痛快,痛快!
男儿只当壮烈死,休得苟且偷余身!
我不懂你们这些风花雪月,只想驰马西北疆,杀尽吐蕃狗!
今日一别待来日再斗酒相饮个痛快。
小二,算你的酒钱!”
李扬与王进只是摇头,王进心道:“还是军汉本色,只想杀出个功劳来。”
李扬却是想道:“听兄长此言心中却是热血澎湃,真想上阵鞭马杀敌,难道我骨子里也是有些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