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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杨父长出一口气,将头上的汗擦去,回父亲也是如此,二人又是苦笑不已。
“不行,兄长,你回去,就将秋儿送回,我另换一小娘过去,待日后寻个机会将她退回教司,再将此段时间记录消除,你如何?”
杨父忽然说道。
父亲了杨父,却是摇头说道:“做人不可如此,秋儿虽是心气高些,但自从来了后做事不论事于大小,无从收拾的利落,如是退了回去,发了那群军汉,不出几日就毁了她。
此事万万不可。”
杨父却是想到了别处,心中发狠,脸上狰狞了起来,说道:“那倒不是,这秋儿好歹也是与圣上有些血脉,也论不到发往边军。
只是这教司的心肠着实狠了些,我初任到此又未曾开罪于他,他竟然想嫁祸于我。
兄长我也不瞒你,这贵戚犯事之后,如不当斩,只可圈之,不可辱之。
这教司竟然将此女推给了我,这要让御史谏官知晓,被上官责骂是小,记过是大,也能影响了前程,这厮其心当诛。”
父亲急急问道:“那你待如何?我虽不在庙堂之中,却也沾了这里长之职,也知这官场之上,人鬼相混,断不清是非,你可要当心了。”
“多谢兄长,你们少时玩耍。
我及弟时你也出了大力,我当不会与你生分,也不会防着你。
你我亲如兄弟,又结了儿女亲家,自是一家人。
此事你不必卷入其中,我自有分寸。
不过那秋儿还是让她回来的好。”
杨父诚恳的说道。
“这,你说的极是。
但就此送回也怕是那教司手上有了把柄,如是退回,我恐引了那厮的回疑,反而不美。”
父亲这些年也不是白白混在各色人之中,很快想到了要处。
杨父咪着眼想了想,心中已有了计较,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嗯,兄长你说的对,那就先放放再说,我见机行事即可。”
这时那小吏满头大汗的跑回,将手上的卷宗放于桌上,说道:“参军事,这此错不了,一定是了,我好好的了,是秋桃的。”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才也是我失礼了。”
杨父安慰道。
那小吏却是激动万分,拱手施礼道:“当不得,羞杀在下了。”
急急退下。
这时有司吏员将写好的文书递上,说道:“参军事老爷,文书现已写好,那家已画押,请过目。”
杨父接过给了父亲,说道:“兄长可合适否?”
父亲过后,提笔属了名,又拿过印泥,沾了左手拇指捺了上去,将其中一份放于胸前,又将另二份推了过去。
杨父接过转递给吏员,说道:“你明日快些将契约写好,备了案,送到蔡庄,交了我兄长。”
那吏员低头接过,答应,又问:“可有别事?”
杨父摆手让他下去。
父亲见事已了,便说道:“走,此事已了,走,咱兄弟二人去饮上几杯如何,也算压压惊。”
“好,一同前往”
杨父挽了父亲的手,二人双双走了出去。
出了屋,抬眼了顶上的金乌,杨父心中冷笑:“秋儿,你可是一好大的麻烦,但我已有了解决的法子,我倒要这教司有多大的胆子与我做对,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