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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无奈只得又往前移了移。
见李扬又如前般那样,父亲又有些可恼,但还是压了下去,缓缓问道,只是语气有些不善:“大郎,你的性子该改上一改,不要如此的懦弱。
大丈夫顶天立地,就当不卑不亢。
你可到好,如小娘一般,怎能担当大任。”
李扬不禁想,还不是在你面前我如此这般。
但不敢说,只是说:“是,孩儿明白了。”
父亲了低头的李扬,见如此,不免有些索然,原先想说的话顿时一句都没了,但摆了摆走打发李扬:“你回去吧。”
“是”
李扬施礼转身便走。
快要走出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你明日去蒲州走上一走。”
“什么?”
李扬猛的转过身,待要问一问父亲。
只见父亲已迈步走入里屋,接着传来:“你且问你母亲便知,为父乏了,退下去吧。”
李扬见父亲不想多说,怀着满腹的心思到厨房去找母亲,问母亲为什么父亲让他出远门到蒲州。
母亲的怀里抱着小妹,而小妹则用手玩着母亲的头发,母亲向大屋的方向瞪了一眼,说道:“无他,蒲州有母亲一房远亲,这里的修书一封,你且带去。”
李扬听罢,想到眼的县考将至,这来往蒲州需二个月余,如何能赶的上。
加上自己确实有些害怕,急忙问道:“母亲,这蒲州上千里,您这。”
“我岂有不知,此去蒲州是为娘定下来的,与你父无关,莫要怨记于他。”
“母亲,孩儿怎能有如此的想法。
孩儿只是,只是”
李扬也说不上来有什么,只是不想去,很想一辈子待在家里。
母亲岂不知自家孩儿的念头,心里也是不忍,但一想到孩子的性子,便狠下心,紧了紧怀中的小妹,厉声问道“只是什么,怕了么?”
李扬见母亲知晓自己的心思,忙遮掩说道:“未曾有过此心。
请母亲明见。”
母亲又问道:“娘且问你,至你小时到如今可曾离家?”
“不曾”
“可曾有过走南闯北的念头?”
“母亲,孩儿不曾有过”
“你且,这也不曾那也不曾。
以你的性子能否担得大任。
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万一问策问个好歹,你心下恍忽,如何是好?此去蒲州只当磨练于你,你可要用心了。”
母亲在用心二字上咬的很重。
“母亲——”
李扬还想说些什么,但母亲不与他机会,打断话头说道:“休的多问?儿啊,你莫负了父母之心。
明日你去县中找你泰山,将路条求下,早早去吧。”
说完,从怀出拿出一封上了火漆的书信递了过来,便领着向他做着鬼脸的小妹走了出去。
留下李扬呆呆的着书信上面的“叔公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