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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空间（第6页）

战北望回过神来，慢慢松开手臂。

“是我孟浪了。”

但手却牵上了苏婉宁的一只手。

苏婉宁喘着粗气，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胸口。

什么情况？

刚才还是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样子，这才一分钟不到。

怎么相差这么大？

不等苏婉宁多想，战北望已经拉着她走到了桌边。

倒好两杯酒，递给苏婉宁一杯。

“阿宁，喝了这杯酒，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我会好好待你，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人。”

苏婉宁还未从刚才的情况反应过来，现在再听这话，她感觉隐隐不对，难不成她们之前认识？

“我不是苏婉宁，苏婉宁不是我，不是，我是说，现在的我不是我。”

战北望轻轻用力捏了捏苏婉宁的手。

“阿宁，你不必解释，我知道。”

不解释？他知道？看着战北望此刻满含深情的目光，现在解释他也不会听进去，还是等以后再和他说清楚吧。

又想了想，好像他们也没有以后了。

两人相互靠近，喝下合卺酒。

烛光洒满房间的每个角落，两人眼神交汇，空气仿佛凝滞。

别的不说，就战北望这张脸，她喜欢，至于其他的——目光缓缓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