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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办丧事的人的过来把母亲拉到了火葬场,火化后入土为安。
一切从简,她没能给母亲一场像样的葬礼,独自在墓前守了一天一夜。
这几天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浑浑噩噩的,被事情推着往前走,曾经以为无法承受的事情,原来也就这么发生了。
她感受不到痛,或许已经痛到了麻木,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情绪。
山上的冷风拂过她的脸,叫她清醒了一些,她看着墓前母亲的照片,呐呐自语:
“舒念,今后该为自己活了,你一定要强大起来,好好爱自己。”
*
办好母亲的后事,医院给舒念打电话,护士收拾了母亲的一些遗物,叫她过去拿。
“这是你母亲的手机,还有一些衣物,都在这个包里了。”
舒念接过来:“谢谢。”
她抱着包坐在病床上,母亲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里,很快被泪水模糊了。
她切身地体会到了书上的那段话:
亲人的离世是此生漫长的潮湿,痛苦的不止是失去的那刻,而是想念时的每一刻。
“舒小姐。”
欧阳恕走进病房,他特意穿了一身黑,脸上的表情沉重,“请节哀。”
舒念抬眼,看着来人,目光有些游离:“你来做什么?”
“霍总让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欧阳恕越说声音越小,看这样子,他好像来晚了......
“我现在要见霍以深,有事情说。”
“都说了霍总有事走不开,你和我说我转告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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