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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跪下来认个错,我既往不咎。”
他不是个容人的性子,对眼前这个女人已忍耐到极致。
土豆就在这,她竟敢当着土豆的面脱衣服!
卓明月跪下来,说的却是:“求将军赏我这身衣服,让我走。”
“好,很好。”
宴清风指着外面的空地,道:“在那儿跪上十个时辰,我就让你走。”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卓明月去捡地上的衣服,宴清风冷声道:“我让你穿了?”
可她只着一条肚兜和单薄的襟裤。
卓明月咬着唇抬眸看他,见他目光中坚决如此,便就此起了身,走到他指的空地上跪了下来。
土豆看了一眼,慌乱的不行。
“将军,这,这......”
宴清风看了眼那抹跪在月光下的纤弱身影,一拳砸在柱上,烦躁得很。
近来太宠着,叫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一条不忠心的狗,总想着离开主人的狗,必须好好治一治,叫她明白今后到底该如何做。
土豆很快通知了府里上下所有人,不能往这处来,避免卓姑娘那副模样被人瞧见。
将军虽说罚她,可到底不肯让别的男人见识她袒露的双肩和雪白脊背。
宴清风躺回榻上睡了一觉,习惯了搂着活色生香的女子入睡,怀里无人,有那么点不习惯。
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人就在外头,勾勾手指还得进来。
天亮之际,他醒了,起身走到外头,立在她面前。
卓明月已跪了几个时辰,身子有些摇摇欲坠,脸色发白,却还倔强的问他。
“满十个时辰,就能走,对吗?”
宴清风瞥了眼她冻得发紫的肌肤,淡声问:“你撑得到十个时辰?半途而废的话,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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