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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
她始终不敢抬头看秦时一眼。
他们携手离开,倒像是檀郎谢女,碧人一双。
康子意一搂秦时的肩膀,劝道:“天底下残缺美人多的是,再找找,会有的。
何况卓明月的眼睛已经治好了,她不满足你要求了。”
秦时有点迟钝的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以为,我对她好是因为她残缺?”
“不是吗?”
康子意搂着他走,“张知秋聋哑,卓明月眼瞎,你的那些喜好,我们哪个看不明白?”
宴青菱也道:“秦时,我哥干的确实不是人事,你既然也不过是拿她当替身,就算了吧,再另外找个。”
秦时沉着脸色,没有再解释。
是或不是,都于事无补。
宴清风和卓明月刚转了个弯,遥遥看见长公主段云锦和梁王段景程那一行人。
他们出行声势浩大,几十名侍卫婢女簇拥,引人注目。
宴清风懒得同他们碰面寒暄,背过身面朝着卖面具的摊贩。
“公子,来个面具吗?”
宴清风正要走人,卓明月却爽快应道:“好啊!”
这位摊贩,卓明月有印象的,媳妇早亡,留下双目失明的儿子,如今大概五岁大了。
他曾请教过同样“眼盲”
的卓明月,该怎么引导孩子生活自理。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拣苦命人。
幸而他也没有自暴自弃,学了些手艺在街头摆摊,把儿子养得白白胖胖。
她故作犹豫的在几个面具间挑选,似乎每个都喜欢。
果然,宴清风道:“不必挑了,都买下来。”
土豆赶紧上前递银子。
摊主又喜又为难:“用不着这么多,这大白银,我找不出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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