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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固执道,"
我们相爱很多年了,我认定他,追随他,他对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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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如此……但是……哎……"
文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记得当年在轮渡上认识景澜时,她就跟她说起她的丈夫,细数一下,十年有余。
寂寞的等待、战乱的生离死别,十年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
他们的爱情,是铅华洗尽下的无坚不摧,还是如同玻璃一样一碰就碎,很显然景澜选择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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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你家境一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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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不羡慕这样的爱情,她感觉太过压抑,一点也不快乐。
但她也佩服景澜和舒尔茨的毅力,再如何,眼里也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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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景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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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不愁吃穿、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女,物质上得到满足了,那么她只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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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却说:“文丽,你期待回到香港跟家辉结婚吗?”
文丽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是自然,不管多少年,回去后我一定会跟他成婚的。”
“他也跟你一样期待你们的婚礼么?”
文丽没有犹豫:“那是一定的,我相信他。”
景澜一语点醒她:“你们互相等待,我跟他,也是一样的。”
等的、守的,不过是要那一隅安宁。
总会等到的。
舒尔茨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找景澜一次,每次来都会送上不一样的花。
他们的约会明目张胆,奉命暗中监视舒尔茨的眼线很快通知到申克尔。
当申克尔把照片砸在舒尔茨面前时,舒尔茨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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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德国军官跟一个已婚东亚女人走在巴黎的街道,让丽丝小姐知道的话,怎么向她解释?"
申克尔指着桌上一叠照片,冷声质问自己的侄子。
他怪只怪自己太过仁慈,让那女人有机可乘。
他早该明白,她不会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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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已经跟她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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