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她陌生的语气令他感到悲伤,"
我不想旁人看到我在华沙跟一个侵略他们国家的人走得太近,这对我和我的孩子只会带来坏处。
"
他这一刻如鲠在喉,心像裂开了一个口子:"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女士……"
不,这般卑微的模样不符合他,他理了理军帽,严肃起来:"
在华沙,有我在的一天,谁敢欺负你们母子?"
"
上尉先生的口气不小。
"
景澜勾起嘴角,却是对他冷笑,"
可我不想与孩子跟一个侵略者走太近。
"
"
澜澜。
"
舒尔茨沉了语气,似乎在隐忍,"
我不得不这么做。
"
她去了波兰,他却临时收到了进攻波兰的指令。
天意弄人。
丹尼从主驾驶位下来,他有时会代替洛德担任舒尔茨的司机。
"
景姐姐……"
景澜看到他,就想到已经逝去的清儿。
她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他们,即使他们有再多的身不由己,即使非他们的意愿。
景澜没有再给他们多一句话,她抱着景安转身离开。
舒尔茨伸出手,但仅仅只是伸出,并无下一步动作,她的发丝拂过他的掌心。
小景安不懂,为什么妈妈不允许爸爸抱抱自己。
他的小脑袋靠在景澜肩上,望着身后一直看着他的亲爹,只懂得挥手。
他想他的亲爹上来抱抱自己。
可惜他亲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抱他——他亲爹怕妻子生气。
舒尔茨就这么目送母子俩离开,一身军装笔挺,挺拔的身姿下却无人知晓他的身心僵硬。
冷,实在太冷了,不止是波兰的冬,以及是她逐渐冰冷的心。
"
长官,不追上去吗?"
丹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