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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把她抱紧了些,"
我下火车后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了,我就看到他在你家出来,这对我冲击很大。
"
景澜知道,他是吃醋了,他对维克多的醋意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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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没注意。
"
她叹息,"
不会有下次了,维克多告诉我,他即将回苏联,方才我与他做最后的道别话语,仅此而已。
"
听到景澜的解释,舒尔茨突然觉得自己心胸狭隘了,像个躲在阴暗处多疑的小人,一点也不大气。
"
我当然相信你,我只是……"
"
好了。
"
景澜从他怀里出来,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因为她已经知道,舒尔茨是个超级醋坛子,"
我只是希望舒尔茨先生你不会再出现什么越界行为。
"
她眼睛盯着他身上某处看了看。
舒尔茨顿时脸一热,耳朵通红。
他沉默了半晌,声音闷闷的:"
我去洗澡了。
"
舒尔茨忘记拿换洗的衣物,景澜帮他去拿了,正要敲门,她就听到里边传出一声似呻吟,又似叹息的声音。
"
……"
舒尔茨二十岁了,正值年少,精力充沛,她当然知道,他在里边干什么。
"
上边要把在慕尼黑的飞行学校合并到柏林的总部,我过不久又要前往柏林了,这次,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一次。
"
洗漱好一切,舒尔茨脱了上衣,钻进被子里。
景澜还在那盏台灯下写东西,对他说的话没有给回应,似乎没听见。
"
你听见了吗?"
他突然在景澜身后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