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会再有战争的。
"
景澜安慰她,"
我能否去舒尔茨房间里看看?"
"
噢,中国姑娘,看来你很想了解我家舒尔茨。
"
海伦娜太太笑她,"
当然可以,他的房间就在二楼。
"
景澜当然知道在哪里,上到二楼,她精准的找到了舒尔茨的房间。
他的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好,透露着他对任何事物的严谨性。
她走到床边,依稀闻到他洗完澡后香皂残留在被子上的香气。
她看到一张相片在他枕头底下露出一角。
她把它拿了出来。
是他们在维也纳的合影。
不过不是与她手上相同的一张,是另一张,她略有怨气抬头看着他,被照相师傅定格下来的那一张。
她把相片翻至背面,看到他写的一句话,又气又笑。
上边写着———一张可爱的、怨气的景小姐的相片。
翌日,景澜和克林曼送别了奎琳,克林曼拉她去听宣讲。
台上两名年轻人正激情的为自己的党派进行宣扬,他们的左臂戴着万字的袖标。
这是德国工人党的标志,就在今年九月,该党在国会选举中,一跃成为德国第二大党。
克林曼不久前加入了该党,在此党宣扬的反犹主义、种族主义下,她对此变得更为狂热,甚至选择了追随。
台下的众人都被两个年轻人激烈的演讲所感染了,表现得极度疯狂。
日耳曼是最优秀的种族,犹太人通通该死。
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眼看时候不早了,景澜对克林曼说:"
我们回家去吧。
"
可惜,克林曼深深地被宣讲吸引,她高声支持着那些主义,丝毫没听见景澜的声音。
景澜叹了口气,她知道克林曼恨透了犹太人。
她只好独自去了火车站。
明儿就是新的一年,舒尔茨估摸着今日就回来了。
她对他愈发的思念。
她在这儿等到了晚上十点钟,地勤人员过来提醒她,火车站即将关门。
这位东亚小姐,最近几天都在这里等人,从傍晚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