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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曼幽怨道,"
肯定又是因为那些该死的犹太人,平时大肆敛财,国家危难之际却不拿出一星半点的钱财拯救,就像先前那几场经济危机,钱都在他们低劣种族的手里了,普通人根本过不上饱腹的生活。
"
景澜不想参与欧洲这种反犹主义思想,不予评价,只是说道:"
经济总有一天会扭转的。
"
"
但愿如你所说吧景澜,因为你总会一语成谶。
"
"
为何这么说?"
"
你忘了吗?我去柏林前,你说但愿我收获一段姻缘,如今,我有了莱斯这个男友。
"
景澜想了想,她貌似确实有说过。
好像,昨晚她也说了类似的话。
她说今天天气会好,也确实好。
她们在交叉路口分别,一个住东面,一个住北面。
景澜老远就看到那个站在路德维希大街路口挺拔的身影。
对这身影不熟悉,但也见过几面。
她朝那人走近,他也朝她走近。
舒尔茨走到景澜面前,他的肩很宽,也许是衣服剪裁的缘故,显得腰也细。
他很高大,几乎快要挡住了景澜对前方所有的视线。
景澜抬眸看他:"
舒尔茨先生是特意来等我的?"
看着那双眼,她想起之前去维也纳找殷兰时,路过的多瑙河畔,如他眼睛一样,时而是清澈的蓝,到晚上月光高挂时,是深邃的幽蓝。
他微微点头:"
嗯…是的。
"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等她的。
景澜一头雾水:"
是……?"
"
还请景小姐把谎给圆回来。
"
他一贯的彬彬有礼。
说到这景澜就想起来了。
他们还要给海伦娜太太交代下今日行程。
回到海伦娜太太的住所,景澜顺利圆谎,说舒尔茨整个下午都在咖啡馆与她分享在苏联上学时的趣事,她听得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