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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还嫌马跑的不够快,给马喂了两次药。
在申时三刻的时候终于赶到了皇城。
林辞楼通报的时候方寒刚刚要在储秀宫睡下。
方寒问:“金楼主?他不是帮朕在中枢盯着吗?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林辞楼说:“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让他去偏殿等我。”
金契焦急的从偏殿里踱步,脸上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很着急。
方寒披了一件衫子出来问道:“九重,什么事儿?”
金契将怀里的信掏出来说:“主上,这是当阳城传回来的军报,还请主上过目!”
“当阳?”
方寒接过信发现那上面只有两个字——求援!
楚玉成鲜红的的私印印章就盖在这两个字上面。
金契说:“当阳自围城之后就再没穿回过一次消息!
本以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方寒的脸上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近日朝中已有不少大臣上奏说支援当阳城,如今看来果然是要派兵支援了!”
方寒将信正反面仔细的看了个遍,除了那两个字和印章以外什么都没有。
“自从当阳被围之后连纸鸢都探不出情报,你这信是从哪儿来的?内容可否属实?”
“回禀主上。
今日巡查中枢酒肆的时候看见几名马倌正在围殴一名男子。
这就是从那名男子身上搜出来的。”
“那男子是谁?”
“属下救下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目前正在全力救治。
另外,马倌身份均已查明,他们都是陆家安插的人。
近日频频有人反应中枢的马匹以好充次,想必就是他们干的。”
方寒不知道这封信到底该不该信,就在这个时候金契叫人将那套铠甲拿了上来。
方寒看这铠甲的样式有些四不像,问道:“这是哪个国家的?为什么看着如此眼熟?”
“这是那男子所骑之马身上的铠甲。
他的马被喂了大量的药,以至于到了中枢的时候直接就死了。”
说着,金契走过去将铠甲翻了翻,露出了铠甲内侧的花纹。
方寒看见之后马上陷入了沉思,因为没人比他更熟悉这个花纹。
那是方寒和白兰第一次相见。
在清风里港的码头上。
那时清风里港还没有改名,它还叫内港。
方寒刚刚继任便微服出皇宫体察民情,了解内港货运状况。
白兰就在内港的一个最边上蜷缩着。
方寒看她一个女子独自一人在那里于是走过去问:“你是谁?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白兰闻声抬头,白皙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一抬头,泪珠便顺势滑落下来。
她含满眼泪的眼睛好像会说和我,直接勾走了方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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