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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来都喜欢自由的,不约束自己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江晚那种又娇又媚,又放纵的,何曼和她比起来手段差远了。
十几年傅随晏一直护着她,温室里的花一般,一点都不会讨男人欢心。
“我帮你出一招。”
边池勾勾手指,把手里的烟夹在牙齿上,诈笑道。
南抒的婚礼将至,江晚闲来无事参观她的婚房,徐家对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面面俱到,把在隋宁的祖宅拔给徐铮这个长房长子。
许久之前,南抒是不相信缘分的,她也曾想过未来家族联姻,与他人相敬如宾的做一辈子表面夫妻,唯有徐铮是意料之外的缘分。
这间宅子是南抒亲手装潢的,小到吊灯植被也是她精心挑选,江晚看她那样子就差把自己包成个物件挂起来。
南抒给江晚倒了杯水,“我听说傅家那边勒令傅随晏年后和齐羽然完婚。”
“嗯。”
江晚知道这事。
“那你和傅随晏怎么办?”
南抒看她不松不紧的样子替她着急,如果只是傅公馆的婚事和江晚倒还好说,可这中间还插个太子爷心尖尖上的白月光,难搞。
“走一步算一步,他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再说。”
傅随晏的婚事她决定不了,她和傅随晏如今断起来又费力,不如等他结婚的时候再说,又或者是他腻了她,总之江晚的底线在那儿,决不做别人结婚里的第三者。
不做三儿,是她的原则。
南抒撇撇嘴,真拿她没办法,“你知道太子爷和她的白月光为什么一直冷着吗?”
从江晚知道有白月光的那天起,傅随晏和何曼之间的关系就一直怪怪的,他们之间似乎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情深。
傅随晏在边西遇险,何小相似乎从来没有过问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总不能是因为我?”
怎样都说不通,女人拿自己开玩笑道。
如果换成别人大概是因为她了,但傅随晏如果真想瞒,何小姐绝对不会知道,可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避着何小姐。
南抒摇头,“徐铮说,两年前何曼跟傅随晏逼过婚,只不过没成还把傅随晏逼回了隋宁,从那儿之后两个人就一直冷着。”
很难想像,温文尔雅,一身清傲的何小姐会向傅随晏逼婚,那么挚爱,谈及婚姻不还是给不了,傅随晏这人渣到骨子里。
“阿晚,我知道你还没想过结婚的事儿,可是你懂的,腹欲之下有米难食。”
人年少时还是不要遇到太过惊艳的人,食得细面又如何咽得下粗麦,傅随晏那人万里挑一,隋宁的富家子弟挑多少出来都比不上,她怕时间久了,江晚会陷进去走不出来。
“我懂。”
女人握着水杯的手轻轻摇晃,她怎么会不懂,譬如何小姐,又譬如她,这世上可以有很多江晚,但傅公子只有一个。
江晚眼皮轻耷,扫到了堆在角落里罩着一层塑料布的婴儿床,“你和徐铮准备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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