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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台被收拾的很干净,试管和试剂瓶都放在台面上架子上。
陆以承的课题组家底殷实,各种规模的离心管,满满一抽屉的移液枪枪头,试剂满柜子,不用和别人去抢。
他到的时候张北函已经到了,正坐在桌之前拿着一堆培养皿挨个看过去。
陆以承戴好口罩,从包里拿出眼镜,听见隔壁人一声声叹气,问:“你在干嘛。”
“改本科生作业。”
张北函,“这学期不是去当助教了嘛,在看他们养的菌。”
陆以承没回话,看了看种的拟南芥,然后坐到超净工作台前点种子和移苗。
陆以承点板又快又整齐,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方法,种子消毒之后加低浓度灭好菌的琼脂糖重悬,在用1ml枪头点,出错小且均匀。
张北函嘴没停过,一直在吐槽大一学生的实验报告:“我敲,你看这个,牛逼,是长了朵蘑菇吗。”
陆以承听到“蘑菇”
这词,手顿了一下,差点点歪。
“这真菌感染的,也不知道他们咋搞的,我要是这样被老板看到,直接被敲掉头。”
张北函摇摇头。
陆以承把最后一个点完,做好无菌处理,看着培养基里的蘑菇,忽然想起了那天和时祐的对话。
少年眼角和双颊泛着红,桃花潋滟,怎么看都是多情的模样。
话说得太直白,陆以承当时出现片刻空白,心脏略微悸动,耳根发烫,和波澜不惊的外表显出对比。
……但还是很搞笑。
张北函本来还在看报告,忽然被冷冽的信息素弄得一颤,浑身汗毛竖起。
他愣愣回头,只见陆以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他,金丝眼镜漆着淡淡的釉光,神色寡淡。
“喂。”
陆以承拍了下张北函的肩,“问你个事。”
张北函脑袋里疯狂搜索着他最近有没有犯事,思索着也没啊,而且陆以承有什么事是他可以解决的。
陆以承垂眼,说:“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有一个人和你说,他是朵蘑菇,你信吗?”
张北函:“?”
张北函懵了下,不确定地说:“啊——脑筋急转弯?”
陆以承蹙了下眉。
“哦好,不是啊,那是不是精神病。”
张北函,“就是觉得自己是蘑菇那种。”
陆以承:“你才精神病。”
张北函:“………”
张北函不懂了,陆以承也觉得自己问出来这个问题有点搞笑,本来想和他说算了吧,手机先响了起来。
陆以承拿起手机,神色稍变。
张北函想再说一下自己的猜测,却被陆以承打断:“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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