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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之余沈莫名觉得阴恻恻的,有种被人惦记上的不好感觉。
直直的看着眼前专心为他擦嘴的男人,细长的睫毛宛若只驻足的蝴蝶,最终像是发现了他的注视震起双翅,潋滟深邃的眸光倒映出他的身形,却更像映进他内心晦暗的光,提醒着他将徒弟睡了的事实。
心中属于连胤修的猜测直接打了个叉。
可能是他的错觉。
慢慢的男人不再满足于指尖的触碰,看着眼前不断贴近的人,沈持峦内心感激涕零,从被子里挣扎出手同一时间伸到他面前。
他就知道小反派还是心软的,肯定不忍心看他这么惨惨戚戚!
等了片刻的时间不见他有所动作,反而只是看着他,沈持峦提示性的朝他眼前伸了过去,熟料他丢下一句话便拿起食盒离去:“师尊好好休息,弟子明日再来看您。”
“……”
那身影走的十分决绝,好似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似的,看的沈持峦一口气哽在心头险些没上来。
不给开就不给开,跑什么!
连胤修的心思他都懂,也是怪他,不知道怎么的就鬼迷心窍玷污了徒弟……他怨恨自己夺去修为都能理解,再退一步来讲就算是为了羞辱他让他难堪,同在修真界大家都不容易,衣服不给也就算了,你搞囚禁好歹也给解开锁吧!
!
锁着人算什么!
沈持峦麻木的躺回床上重新缩回被子里,阻碍的铁链被他连根扯在一旁。
被子两角尽数塞入铁链缝隙中,石床上垫了有几层褥子躺上去虽然是很舒服,但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些。
今日能将他囚禁于洞府,说不定他日就会将他杀了灭口。
他不能就这么躺平等死。
沈持峦忍着身上不适重新坐了起来,垂眸看向身上的锦被心中了然一计。
三下五除二将被撕开,看着在空中绷散不断掉出的填充物,要围着它的心着实是勇气不起来。
真是什么事都让他给碰上了。
尤记得刚卖臭豆腐那会儿摆摊到凌晨一二点,那半夜上碰见的事也不少,什么抓奸,砍人,裸奔,色狼,什么没见过……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裸奔的流氓,浑身上下□□,溜光的干净,跑到他这儿二话没说就一跳。
真是亏了他的锅没在地下,要不然真是赔个底掉。
眼巴前就这条件。
说实在的,比那哥们强多了。
有东西披不露点不凉手腕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
心里这关过去后仅剩的一点不自在也被敲的干净,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沈持峦兜起被单披在身上,打坐修炼一气呵成,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不就是个铁链么,他一定能先把命保住。
开锁什么的之后再说。
冗长的安静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辰。
石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部分光亮,想象中沈持峦因愤怒而反击的声音没有出现,里面就像是没人了一般安静的异常。
连胤修心底略微一颤,两三步往里走去。
这里足够隐蔽,没人能打开结界更别说把人带走。
不会的,凭他现在的修为出不去的。
他步子杂乱无章凌乱又快速,扰的沈持峦没办法静心入定,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连胤修面颊阴沉的站在床前,眸底冷若寒冰,几乎是失控般的朝他扑来,男人滚烫的大手将他身上最后的被单一扯而裂,粗暴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沈持峦瞪大了眸子,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就已经堙没在唇中。
不管他怎麼推搡都不敵男人筋顧的力道,唇齒之間滿是慾望的掠奪,引誘的他想要繼續沉淪下去,但又深知不能這樣,兩者不停在他腦中盤旋爭鬥幾乎要絕望在其中。
明顯出神的人要被申猴的连胤修狠狠的裝機,以次梁次散次,像是要以此將他注意力全都拉回來忄夬感如同海浪在他體內翻湧不息,以次次的裝機到他腦中徹底空白,再無法思考,只能憑著軀體跟著這股感覺走。
这一次,这一次可不是他要水连胤修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意思,乐此不彼的听着沈持峦不知道多少次失控的口申口今。
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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