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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有一回去燕子楼看怀集爷爷，裴渡抓着一只青蛙，风一样冲出来，笑声如玲，小脸比父母更出色，只挑父母的优点长，小小年纪，便白嫩如天使，难怪燕子楼众人都很宠他。

林灵差点被他撞到，她脚步一移，躲开了。

裴渡停下来，仰起头看她，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小嘴粉嫩，脸颊红扑扑的，笑得腼腆：“林师叔好！”

林灵挑眉：“你认识我？”

她跟闻人越避世十年，并未见过这小孩。

裴渡手上的青蛙痛苦地呱呱叫，他撇了撇嘴，松了小手，青蛙忙瘸着腿摔了几个滚跳进草丛逃跑了。

“怀集爷爷说林师叔是最好看的人！”

小孩道。

林灵弯下腰，看着这个不到自己腰间的小孩。

他长得钟灵毓秀，非常漂亮，林灵捏了捏小孩鼻子：“嘴真甜。”

她从灵袋里掏出一颗鲛珠：“诺，这个东西叫做鲛珠，是师叔送你的见面礼。”

小孩从她手中接过，脸上有些兴奋，坐在地上便兴致勃勃地研究了起来。

“谢谢师叔！”

林灵回头摆摆手：“乖。”

她笑了笑，看到从怀集爷爷院里出来的闻人越，快步走了过去。

“怀集爷爷。”

她笑着喊人。

怀集慈祥地看着她和闻人越：“去吧。

我在这里很好。”

“那爷爷我们走啦，爷爷再见！”

林灵使劲挥手。

闻人越看着怀集跛脚走到裴渡旁边，笑着同他说话。

小孩很兴奋地将到手的鲛珠给他看。

“小叔呢？”

林灵问。

她和闻人越决定离开宗门一段时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爷爷说小叔去人间城远游了。”

“小叔还是那么喜欢人间城。”

林灵张开手，看阳光穿过指缝。

“东临城皇甫家倒了后，又换了新的朝代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