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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听见天空一声巨响。

脑袋里嗡嗡的。

“羽裳不是喜欢阿越吗？阿越也最喜欢最喜欢羽裳，我们成亲好不好？”

闻人越痴迷地看着林灵，少女的眼睛是暗夜里的星辰，细细碎光在里头闪亮，她的脸颊白里透红，鼻子小巧可爱，嘴唇，嘴唇泛着水润，他深深低头，不可自拔地靠近，再靠近。

心跳如擂鼓，浑身血液沸腾。

怀中的体温滚烫，烫得他心尖发疼。

他忍不住用立抱紧，紧到仿佛要把她勒紧自己的血肉里。

“羽裳。”

林灵呆了。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他的嘴唇柔软，清凉，轻轻触碰到她的唇。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仿佛试探。

他的手紧紧勒着自己，她感觉整个人都融入了他的身体。

血液变得滚烫起来，少年迷醉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羽裳——”

难耐，祈求，还有一丝痛苦。

林灵喉咙滚动了一下：“叫我……林灵。”

“林灵。”

少年仿佛一只长毛犬，脑袋在她脖颈上拱来拱去撒娇。

他的眼睛水润迷蒙，满是痴迷，抱着她不撒手，嘴唇一下一下亲在她唇上，仿佛在玩什么游戏。

“林灵，我们成亲吧。

我想娶你，我们在人间过一辈子。”

林灵感觉心烫得厉害。

扑通扑通。

血液沸腾。

“可——”

少年蛮横地包裹住她的唇，吞下了未出口的话。

林灵嘴唇一动，被他不小心滑了进来。

闻人越一懵，林灵亦是一惊。

彼此视线触碰，林灵羞得脸色涨红，立即移开视线，她恼羞成怒：“退出去！”

闻人越耳朵发红，他不肯，仿佛找到好玩的游戏，痴迷地缠着林灵不放。

林灵眼神渐渐迷离。

她抓着闻人越衣衫的手越来越软，渐渐滑落，失去了力气。

少年动情的脸那样惊心动魄，泪痣仿佛一滴泪，烫在她心上。

最后一丝防备都卸掉了。

“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