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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忙跑过去。

她有一肚子疑问。

卫霁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背着剑从她面前走过。

少年冷酷着脸，一袭黑衣，面无表情。

“小师弟。”

林灵忙伸手抓人。

可不等她的手触到卫霁衣衫，“仓啷”

一声，卫霁背上长剑一颤，寒光四射，携着杀意向林灵刺来！

林灵一惊，忙往后一跳，腰向后弯下，满头青丝触到地面，长剑贴着她的脸颊掠过，寒意割断了一缕长发。

空气都变冷了。

林灵脸色严肃。

她皱眉盯着卫霁：“你不认得我了？”

卫霁的眼里没有她。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

他盯着闻人越：“你，跟我比一场。”

闻人越伸出玉白的手，弯腰捡起林灵被割断的那一缕头发，他垂眸问林灵，语气温和：“羽裳认识他？”

林灵面色凝重，迟疑着道：“一面之缘，他似乎不认得我了。”

闻人越眼睛眯了眯。

他将那一缕头发小心翼翼收进腰间香囊，漫不经心地回：“好啊。”

林灵有些着急：“不行，你的身体——”

闻言，闻人越笑得愉悦，眼尾泪痣勾魂夺魄，简直让人心惊。

“羽裳担心我吗？”

废话，不担心你担心谁。

林灵翻了个白眼。

闻人越熟稔地摸摸林灵的头发：“羽裳乖乖在这里看着就好。”

林灵被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懵，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打起来了。

卫霁的修为显然要比现实中高很多。

他们两人弄出极大的动静，街上的人都回头看。

好在两人很快消失，没有引起更大的轰动。

她捯饬着两条腿，追着两人的方向跑，可把她累死了。

她无比怀念御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