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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朱武。

“他的枪，在这里施展不开。”

他慢慢地说道。

他的声音犹如稳定剂，每个鬼都停下了脚步，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了。

“好久不见啊，芈原，张凡。”

朱武看着眼前的鬼，瞳孔不受控制地变大。

“真的好久不见。”

从众鬼中，又走出了一个鬼。

此鬼同样穿着黑色的衣裳，她修长的手掌中拿着一把折扇，自然地垂于腿侧。

朱武的面部表情，终于不受控制地变得扭曲了起来。

对面着两个鬼，一个是之前他以为已经转世了的前锁魂部部长张礼胜，另一个则是他的前搭档姚阳。

同样控制不住表情的还有芈原、张凡和一众他们那边的伙伴。

“为什么？为什么！”

芈原眼睛有些放空，“为什么？你们不是已经转世了吗？”

“为什么？”

张凡看着姚阳，喃喃自语。

“姚阳。”

朱武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颤抖，“你跟我说过的，只有我俩知道的秘密。”

“我都说了是秘密。”

姚阳轻笑地说道。

朱武的眼睛亮了起来。

“其实，段老大照顾自己孩子的魂魄不算秘密，你不也受到了我这句话的启发了吗？”

随着姚阳的话语，朱武的神色暗了下去，随之盯着姚阳的眼睛，变得坚毅了。

“你们误会段老大了，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阎王殿的未来。”

张礼胜说道。

“那姜若呢？”

朱武盯着张礼胜，就像毒蛇盯着自己猎物。

“姜若误会了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张礼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变革总会伴随着牺牲，况且姜若的牺牲完全是咎由自取。

她自己不想说，也不会魂魄飞散。

如果没有她，我们也不会暴露。”

“所以，你们要做什么？看我能不能理解？”

朱武依然那样盯着张礼胜。

“你已经认为我们是错误的了，我再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张礼胜笑着说道，“我听说，你很强。”

张礼胜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