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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芈原低下了头。

“相信姜若。”

张凡笑着说道，“就算结果再糟能有多糟？魂飞魄散？我们已经相当于普通人类多活了不知道多久，魂飞魄散或许是种解脱。

永远给阎王殿打工？我们已经打了这么多年了，备受煎熬了这么多年，不过是难熬的日子又增加了而已，况且也不仅仅有难熬的日子，也意味着能够和朋友呆在一起的日子变多了。

事情不能再糟的时候，就会开始好转。”

“你真是最好的搭档。”

芈原转回身，抱住了张凡。

张凡艰难地把自己的胳膊挪动了出来，拍了拍芈原低下的肩膀，得意的笑了出来。

朱武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个画面。

比张凡两个大的芈原，紧紧抱住了张凡。

“李珈竹？”

张凡有些疑惑地叫了他的名字。

芈原松开了张凡，一起看向了门口。

朱武把房间门关上后，顺手锁了起来。

“是我，朱武。”

朱武说道。

“李珈竹？”

芈原试探地叫了一声。

朱武卷起舌头，把手伸进去把蓝色药丸拿了出来。

“这是违禁品。”

芈原看着他手中的蓝色药丸，又看着已经变回原来样子的朱武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问题。”

朱武看着有泪痕的芈原，知道他在担心成文才。

他看向张凡说道，“段老大应该还在地府，他有一个秘密地方，应该还有一个秘密组织，专门帮他做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些鬼都是甲级以上的鬼。

姜若帮他做事，就是为了偶尔放掉几个，让我们发现，好让段老大没办法隐藏。”

“这老贼还有两手准备。”

张凡呵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