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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筑龙族长对我还很热情，一直在拿他们的食物给我吃，让我陪他们说话，我就陪他们坐了好久。”

“筑龙族长拉着你们说话？”

秦湘听到这句话，有些意外。

烛龙族一向眼高于顶，看不惯其他的族群，其他同类的兽人族，他们都看不起，更别说渠黎他们这样，血统杂交失败的产物。

以筑龙族长的性子，必定是更不喜欢。

怎么会突然拉着渠黎说话？渠黎闻言，神色一言难尽，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怎么了？”

见他欲言又止的，秦湘直接问道：“有什么话，你放心说吧，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人怪你的。”

渠黎想了想，硬着头皮道：“筑龙族长当时拉着我说话，是向我问巫医大人你和大祭司的事儿。”

秦湘讶异，“问我们俩的事儿？”

“对。”

渠黎点头，“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我和其他族人，在交易市场开启之前，曾经见过巫医大人和大祭司，筑龙族长就拉着我问，对巫医大人你的印象怎么样，你和大祭司的关系怎么样，你们两个人之前进山都做了什么？”

当然，筑龙不可能问得这么直接，他也算聪明，一直在旁敲侧击。

但渠黎还是听出来他话头不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有意无意，把话题往秦湘和龙涣身上引。

渠黎是知道的，烛龙族和大祭司谷一向不和，他不敢乱说话，无论是烛龙族还是大祭司谷，他们都惹不起，他就当作没听懂筑龙族长的问话，一直在打岔。

筑龙族长看着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便直截了当地问起来，他们之前在山里碰见秦湘和龙涣的事儿。

渠黎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被筑龙族长点明了问，他只好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件事，但他当时和秦湘龙涣只是碰了一面，他们急着去抓猎物，就分开了。

他这番抢白，才算是堵住了筑龙族长的嘴。

“所以你那天和筑龙族长面对面呆了很久？”

秦湘抓到重点，筑龙已经死了，当初他为什么要问渠黎这些，想要做什么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筑龙是不是疫病传播的源头。

渠黎嗯了一声，“是吧，当时筑龙族长一直拉着我，跟我说话，我也不能走啊，只能跟他一块坐着。”

渠黎觉得，自己挺惨的，烛龙族和大祭司谷他都得罪不起，他看得出来筑龙族长有异心，但还是得忍着，唯恐烛龙族找自己的麻烦。

现在倒好，忍了半天，合着他染病还和筑龙族长有关系了？“巫医大人，我真是被筑龙族长感染的吗？”

先休息渠黎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通过我现在得到的讯息来看，第一个感染的人，很有可能是筑龙族长。”

秦湘望着他，“但是，现在筑龙族长已经死了，也没办法追究他是怎么感染上的。

不过我猜，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