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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酒精?”
薛神医一脸懵逼。
“我过后再跟你解释。
你现在先让小二去买最辣的酒。
我让我三姐烧水,你找些棉布放到锅里煮煮。
再拿盏灯过来。”
李建乐安排。
一通忙活,最辣的烧刀子买回来了。
李建喜拿着脸盆,把锅里煮开的棉布捞出来,拎干备用。
李建乐把针在火上反复烧烤,再用棉布擦一下。
“我来缝合,你在旁边帮忙递东西。”
李建乐对薛神医说。
“行,行,没问题。”
薛神医这就是个医痴。
“你,过来,用力把这人按住,等一下别让他乱动。”
李建乐把刚才那个年轻人叫过来。
李建乐把被子掀开,用棉布蘸酒把伤口四周清洗擦拭干净。
酒精在伤口上一碰,这个晕迷的李副将就疼得直哆嗦。
“摁住了,别让他乱动。”
李建乐对这个看不起她的人可不客气。
一翻深入的酒精清洗,李建乐就拿起针线,像缝衣服一样,把李副将的伤口缝起来,打结。
撒上金疮药,包扎起来。
“开些退烧消炎药,一个时辰后给他喝。”
李建乐站起来,扭扭腰。
“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原来还可以这样缝合。”
薛神医仿佛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乐丫头,这也是你那个师傅教你的?”
“嗯。
他是这样说的。”
李建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我们要先回家了,过两天我再过来看看。
记得给他喝退烧药。”
“呵呵,谢谢你啊!
乐丫头。”
薛神医走过来。
“他叫君向北,是我的关门弟子。
这几年一直在寒门关抗敌,这是他的副将,为了救他差点被劈成两半了。
今天多谢丫头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