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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

他想和沈诺开诚布公的交谈一次，但每一次都败北而归，因为沈诺从来都不和自己说实话。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你带楚唯的目的是什么，向我宣战，还是在说，你已经掌控了一切，不需要再和我维持表面上的平衡？”

沈诺冷笑一声，嘴唇轻启。

“什么？”

陆让的眉头紧锁，没理解沈诺话中的意思。

“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就是在告诉我，你的羽翼已经逐渐丰满，不再靠着沈家了。”

沈诺对上陆让充满疑惑的眸子，怔了怔。

“沈诺……”

陆让冷声喝止。

“怎么不能说，是我戳到你的心窝子了？所以你就改变一种策略，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来践踏我？陆让，你不觉得你卑鄙吗？”

沈诺把所有恶意的话都砸在陆让的心尖。

想起刚刚在门口听到沈诺和顾原卓的谈话，陆让冷峻的脸庞有所缓和。

“啾啾，为什么你每次见我都剑拔弩张，你就这么恶……”

“知道你还问，陆让你是贱吗？好……抛开我刚刚说的事情不谈，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否则，等我回去，绝对不留情面。”

沈诺咬着牙，想要推开陆让，但此时陆让已经掐住他的腰身，让他坐在盥洗台上。

沈诺威胁的话刚说完，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陆让幽深的瞳孔静静的盯着沈诺。

“……你要怎么不留情面？”

良久，陆让才沉着声音开口道。

“你要干什么？”

沈诺心头一紧，顾原卓还没有回来，要是陆让打自己，他可招架不住。

“沈诺，你真的就那么厌恶我吗？”

陆让咬着牙，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烦不烦，这个问题我都说了无数遍了，你是听不懂人话？”

沈诺不屑的冷哼。

“厌恶到我触碰你……你都忍不住想要吐的地步？”

陆让的声音低沉且危险，他嘴唇每吐出一个字，都好像化作千金重石，重重的敲打沈诺的心尖。

“你……你……”

沈诺看着面前的陆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刚他和顾原卓说的话陆让一定是都听到了，否则他怎么会这么问？“既然你这么恨我，厌恶我，那我这么对你，你还会更恨我吧。”

陆让的手指轻抚沈诺的嘴唇。

“你要干什么？”

沈诺微微偏过头去。

“唔……”

沈诺下意识的动作刺痛了陆让的心脏，他微微低头吻住了沈诺的嘴唇，侵占了他的唇齿。